玉疏接着就听到了一些唇黏腻之声,她看不见,但那声音格外的……妩媚。
玉疏便鬼使神差去摸,
“真甜。”青娘犹带气的沙哑声音传来,玉疏听到她说:“我再尝尝好不好?”
间是种细致的快,风拂过一般温柔,玉疏像是醉了,有些晕陶陶的,朦朦胧胧说:“舒服……”
青娘笑:“可不许你多尝,这是我的。”
青娘拢了拢前两团,将玉疏的手夹在里,还故意去问她:“乖乖,这样是否更妙了?”
只是经了一次极乐,反教玉疏愈发难耐起来,细细息着,明明无用,也将手盖在上,这无意义的遮挡却让官反而分明,可青娘却反而停了。
“呜……青、青娘!”玉疏话都说不全了,被她这一一给得丢了魂,咿咿呀呀蹬直了双。
玉疏许久没被人这样细心地抚过了,脑都是懵的,只能喃喃:“别说……别说……”
“好阿疏,刚刚好不好?”青娘发髻散乱,角艳媚横生,波光潋滟间一缕轻愁,却是无限动人风姿,只是现也无人看得着了,她便也不收了愁意,反而更恣意放,着中光洁的肉儿,深深了一。
果然刚完,的女孩儿是长长哭了一声,纤白的手指紧紧攥着锦褥,腰肢颤得厉害,两肉更是抖得更丢了魂似的,“青娘、青娘……别了,受……受不住……”
话未说完,她腰肢便塌了来,一波清亮的了来,了青娘满脸。青娘再去望她,便见她神迷蒙,檀微张,已说不话来了。
玉疏两可怜的手指几乎是无可逃,到都是的乳肉,略摸一摸都觉得指尖丝如缎,倒叫她闹了个大红脸,想手来,无意间又碰到了什么,便听青娘媚婉转地呻了一声。
“好阿疏,刚刚可碰到我的尖儿了,现在得发疼,你再。”尾音还带着刚刚的余韵。
其实玉疏这摸得实在全无章法,偏偏她还一副风月模样,叫青娘想笑。只是她这副样实在已太久、太久未见了,叫青娘总想起当年那个鲜衣怒、恣意风的小公主,打游街过来,问自己讨一杯喝。因此倒舍不得笑了。
然后她就听见了咯咯的笑声,银铃一般在耳边作响,这声音又魅地响起来,跟女妖似的人心魄,“阿疏,你了。我手指都被你打湿了。”
青娘笑,非但不理人,还用指甲刮搔了一把,这一把让玉疏腰肢都弹起来了,还听青娘嘴上说:“阿疏,瞧,它还会长大呢。”
“为什么不能说?”青娘的声音柔柔传过来,尾音带着诱惑,钩似的缠着她,手中动作不停,将一颗圆的小东西得百转千回,还说:“站起来了,阿疏觉得舒服了么?舒服就告诉我,不舒服也要告诉我,嗯?”
女孩儿的尖格外的,得近乎不可思议了,什么隐秘的地方都能钻去,连藏得颇深的一小块肉都给人摸到了,尖在上,乎乎地用力,有一没一地弹,还轻轻重重地,玉疏被她调得浑直哆嗦,摸索着想去推她。
然后玉疏的双唇便被两湿的手指住,她尝到一微微的甜腥气,转瞬即逝,那手指便浅尝辄止地退开了。
玉疏一次知声音也可以用妩媚来形容。因为她一定脸红了,但从那细微的声里,她便仿佛能想象那副冶艳画面。
玉疏只觉指尖恍若陷一团云里,怎么摸索都是的,这手实在太妙,倒把那份陌生去了些,还难得起了些心思,去调侃她:“果然妙极。”
玉疏不知自己想求什么,只能低低哭:“青娘……”还颇委屈。
:“别碰……青娘、别碰……别碰那里!”
玉疏几乎立时便猜到了她要什么,意识闭了心,刚合拢就潺潺吐了波,正好被她分开双,启唇了个正着。
手一落在她上,青娘就笑了,灼的呼在的心,让玉疏的手反变成了拒还迎,重重叠叠的快几乎淹没了她,渐渐的玉疏听见了噗叽之声,尖勾过之,全成了一片汪洋,淋淋漓漓的,叫青娘吃了个净。
青娘就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丰的乳儿上,调笑:“乖乖,也替我摸一摸。”
“尝尝你自己的味好不好?”那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