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蜿蜒的雪峰一路探索过去,便摸到了一粒小小的珠,果然是得,俏生生在她指腹上,玉疏不过摩挲了过去,耳边便是颤抖的息,还给她直接教学:“乖乖……握一握这……哈啊……它等着你呢!”
玉疏犹豫着用手掌包住半只乳,她手掌小,只能握着这么多了,就这样还有多少乳肉从她指漏来,她略一,青娘就得更厉害了,间歇着指挥她:“再重……啊……”
玉疏便加重了力,跟取悦自己似的,两手指了早变的尖尖。
“呀!”青娘惊一声,懒洋洋倒在她肩上,笑:“阿疏果然是个好徒弟。”说话间手也探了去,送去一中指。
这猝不及防地一叫玉疏也在她肩上,细细碎碎地颤声:“你……犯规……”
青娘屈起手指,将最的指关节抵着她那块肉,打着圈磨她,磨得怀中的女孩儿都失了神智,纤弱的背脊抖得厉害,中只会“嗬嗬”直,酡红的人面上却是一双光潋滟的睛。
只有细看才会发现那秋般的睛是空茫茫的,像湖上的晨雾,朦朦胧胧盖着的光景,谁也看不清里到底是什么。
青娘笑了笑。
这屈起的指节被裹得几乎挪不了,馋人得很,咬到东西边不松开了,青娘另一只手着花珠碾刮搔,哄得肉放松了些,微微开了,才一边过早便立起的花珠,一边将指关节狠狠往肉上一推!
“咿呀呀……呀!”
这双齐叫玉疏几乎是立时便到了,儿几乎是来的,得青娘的掌心都湿透了,全包在白生生的牝上,叫玉疏止不住地抖。
震颤之间,玉疏听到青娘说:“犯规?”
“他人加给你的,你统统不用理。你只要自己舒坦了,别人作甚。”
“什么规矩,你便是规矩。”
她的手指还在兴风作浪,跟不尽似的,淋漓着来,玉疏云里雾里,压控制不住,丝吐,银丝缠绵,的肉疯狂翕张着,被她的手指牵着走,走到哪儿玉疏也不知了,似乎前方是京城那家简陋的酒肆,小小的巷里,一方酒幌挂起。
玉疏的手还搭在青娘上,她在癫狂之间,无意着青娘的儿,生生一团本握不住,只有尖俏嘟嘟在她掌心,她手掌挪一挪,便连乳晕都跟着蹭了。
她毫无章法地乱碰,却碰了青娘一声冶媚的莺啼。
“宴宴……”
袅袅余音落在玉疏心上。
她第一次这么叫她。
玉疏只觉得心脏像被人一把住了,稍稍拧一拧,便能拧一缸的来,全是她的泪变的。
她抖着嘴唇问:“你……你怎么知的?”
青娘掉泪来,说话却没有哭音,“许多年前,我听你的兄长叫过。那时……”那时你的笑容,我此生不能遗忘。
“宴宴。”她又轻柔地叫了一声,像缕微风,柔柔在玉疏心上,“你已经尽力了,那都不是你的错,以后……不论如何,可都要快活啊。”
玉疏愣愣的,青娘已经凑了上来,在她唇角落蜻蜓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