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抖动微微发颤。他假借咳嗽,抖了抖报纸放在桌上。
“xia礼拜你要chu差吧?”
“嗯,长沙。”
“走之前就住这儿吧。”
“你明天不就走了吗,我一个人不太敢。”
“把程才叫来。”
“算了。你回来再说。”
“那我早dian回来。”他想了想,拿起电话,即刻就跟秘书商定了广州的行程,吩咐秘书把机票改签到最早的一班回来。
re恋中的男女,分分秒秒都是珍贵的。已经半夜十二dian了,他们还在阳台上细语绵绵。程真不知dao这辈zi还有这样的时刻,聊些无聊的,聊些没用的,竟然也能聊到深更半夜。
沈仲南喝了不少酒,酒jing1作祟,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总要在她shen上摸来摸去。他还没醉得那么厉害,知dao她怕脱衣服,如同以往只在外tou摸了几个来回。沈仲南想gan1什么她当然知dao,他的reqing简直能把她吞了。
这个季节,晚风虽凉,但两人reqing难消,反而chu了一shen汗。沈仲南拉着她的手,声音很低,“跟我来。”
“去哪儿啊?”
他不说,她也跟着他。她无条件的相信这个男人。
沈仲南把她带到浴室里,让她背过去站着。
“你……要gan1什么?”
“你后背上的东西,是要给我看的吗?”
他发现了。程真忽然害羞起来。
“是不是?”
她diandiantou。
“你还真是懂得怎么诱-惑我啊!”他玩笑dao。
程真gan谢他没有戳穿她的真实用意,她是怕那一shen的疤太难看,他不喜huan。
那份因ai才有的卑微在此刻更加放大了,程真低着tou,觉得不guan怎么zuo,都pei不上他的ai。
“我纹的是一棵树,我看它大气又沉稳,像你。”
“我可以看看吗?”
“……好。”
程真背对着他,开始解扣zi。越紧张越哆嗦,越哆嗦越紧张。沈仲南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不要勉qiang。如果你不反对,可以换种方式给我看。”
“怎么换?”
“你相不相信我?”
“……相信。”
他亲吻她的肩膀,“那就够了。”
他拿过墙上的花洒,放shui。
“别怕,shui温刚刚好。”他怕她排斥,一步步地跟她讲话,让她放松qing绪。
程真穿了一件白衬衫,料zi不厚,shui浇上去就贴背上了。那棵她kou中大气沉稳的大树一diandian地呈现chu来,若隐若现,万分蛊惑。
除了那棵树,他还看见了她的黑senei-衣。
“看见了吗?”程真哆哆嗦嗦地问。
问了半天,他没动静,她刚要转shen,却被他an住,“别动。”
“是不是,是不是ting难看的?人家说第一次纹shen应该从小的纹起,比如名字啊什么的,我这个是不是太大了?”
他迟迟不吭声,程真愈发忐忑了。
许久,他才说:“你这个女人,从来没有人这么折磨过我……”
程真忽然被他推向墙面,花洒从他手中掉落,撞在墙上洒着shui,他们两个都被shui浇湿,了。
这间空旷安静的房zi,临街而建,楼上楼xia都没人,就是有dian声响也没人能听见。沈仲南好像很喜huan那些声音,鼓励她大声一dian。程真很害羞,她不gan1,他就折磨她。
浴室里玩得到chu1是shui,浴缸里那些shui还在往外扑腾。程真抓着浴缸gan觉灵魂即将chu窍。
夜风从窗外chui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