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xing事上,沈仲南给了程真理解和宽容。两人甚至没有行过真正的xing行为。她怕黑,怕脱衣服,那他就尊重她的意思。他无条件地接受她的怪癖,却从来不刨问底问个为什么。他是个聪明人,心里应该有许多猜测,其中一定包括最坏的那种猜测。即使如此,他还能这样对她,程真心里动得不行。要知,在遇见沈仲南之前,她是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人如此待她的。
沈仲南去广州差了,前一晚睡得少,早上起来时有些困难,何况被窝里还有个女人。
来,窗帘飘飞在面上,程真一手扶着玻璃窗,一手扶着龙,快乐到哭泣。
“别提她的名字。”他用指
她是最了解江深泽的人,这是上天注定的吧,让她最了解他的光明和阴暗,这世界上再没有人像她一样知他的底细,没有人知他有多可怜,又有多可怕。
“阿南,其实没关系的。我可以――”
江深泽没理她,她不死心地问:“她跟你上过床么?她伺候过你么,像我这样伺候你?”
这种事哪能刨问底地说明白,程真只觉得亏欠他。
他一走,程真瞬间从天堂回到了人间。
“我说的话你记住,没事儿别去找程真。”
他们本是一路人的,他们最该是一路人的。
“她比我好么?”
“怎么?嫌我不净?嫌我之前你看看你自己,你净么?你早就不净了,不过我不嫌弃你,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这样很好。”他打断她的话。
当然,她没有这么。她与他挥手告别,给他一个大方的,得的,女朋友式的告别。
程真送沈仲南到机场,和他腻腻歪歪地说了好些话才看着他走。
程真拍他一,“不正经。”
如今,他说要娶她,他当然不是说说而已,他是认真的。正因如此,程真才万分惶恐。遭受了命运太多的折磨,她有些不敢接受这个大礼,她明白乐极生悲的理,她知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她害怕,一旦得到什么好,上就会有大麻烦找上门。
“你要是有其他要求……也没关系。”她低声说。
“是啊!知我好就不要不理我了,我以后还会好好给你使唤,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个程真不行。”
与他挥手告别的时候,她看见他脸上和煦的笑容,看见他那张冷漠乏的脸因为她而染着温柔,她多想跑到他怀中告诉他哪里都不要去,就和我在一起不行吗。
有人还曾到过天堂,租屋这边,这位满脸青的女人从未去过那里,她觉得人间都不曾存在,她在地狱,受尽煎熬。
“不净的我不说,没人比你倒是真的。”他笑了,往她面看了一笑了。
两人都累了,浑湿透坐在浴缸里,程真枕着他的臂膀看着窗外的月亮。
江深泽系上衣扣,烟戳烟灰缸里。
沈仲南一边烟一边笑了,“什么叫其他要求,给个提示。”
他本是遍鳞伤,可他的伤从来不给任何人看,他总是穿得这么得这么光鲜,就像他生来便是如此。
真地好吗?真地好吗!
江深泽从鼻里哼了一声,那一声里充满了轻蔑,“你和她还想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