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不错,没什么问题了。”一脸和蔼的中年男大夫满意地冲着方经纶diandiantou,“看来你小zichu院以后还算是听话,没再给我惹事,否则这伤kou要chu什么问题,方董和院长非撕了我不可。”
“秦叔叔你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给你惹过事了?当我女朋友面可别瞎说毁我形象啊!”
“没有吗?你小时候跟人打架受伤了,哪次不是悄悄跑来找我让我给你包扎的,还威胁我不许告诉你爸妈,否则让他们开除我,你以为你的威胁真有用啊?我是看你每次被教训都哭得可怜兮兮的,才帮你瞒着。”
“哟?原来咱们的小霸王还会哭的呀!”
“别听秦老tou胡说!”被左宁借机调侃,方经纶搂着她便往外走,到了门kou却又突然转shen,“老tou儿,刚刚忘问你了,我现在这样,可以zuo床上运动了吧?”
秦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左宁一yan,憋笑dao:“当然可以,伤kou都愈合了,再剧烈也chu不了什么问题,不过我劝你悠着dian,别年纪轻轻就chu问题,否则只怕方董要把如何治肾亏提上议程了。”
“方经纶!”刚刚还有心qing调侃别人的左宁一xia就闹了个大红脸,拖着方经纶tou也不回地往外面跑,“你要死啊?问这个gan1嘛?”
“这个不是很重要么?”方经纶指了指自己的yan睛,“你看看,这里写着yu求不满四个大字,每次要跟你那啥你都说担心我伤kou把我推开,我都要憋死了。”
“那你也别问得这么直接啊?我还在场呢。”
“怕什么?里面那位是大夫,你没听说过病人到了医院,是不能把大夫当人看的?所以刚才,其实就我们两个人,什么话都能说。”
“……”
左宁的足踝动完手术到现在已满四个月,浮zhong终于彻底消退,她也完全可以正常运动,不过都来了医院,方经纶还是拽着她去骨科又彻底复查了一遍。
这个医院不是她之前zuo手术那家,但都在方氏旗xia,方经纶熟门熟路,很快就给她找了最靠谱的骨科大夫。
两人从大楼里chu来,正准备去一旁的lou天停车场,却刚好迎面撞上方经纶的母亲。
微笑着看了看两人,方妈妈终是把目光落到左宁shen上:“宁宁,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方经纶立刻张着双臂把左宁护在shen后:“妈,要聊什么我跟你聊,别找她麻烦。”
方妈妈无奈地低tou笑笑:“你这孩zi,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觉得你妈我会打她一巴掌,还是给她张支票让她离开你?”
方经纶自然了解自己的母亲不会zuo这种事,可还是继续跟老母鸡护崽似的挡在左宁shen前:“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是我ai上她不可自ba,是我离不开她,也是我非要缠着她的,不关她的事。”
“我知dao,所以才想跟她好好谈谈。”
左宁拉xia方经纶的手臂,微笑dao:“我相信伯母没有恶意的。”
两人交谈的地dian就在医院ding楼一间lou天的花园茶室,刚一坐xia方妈妈便问dao:“你喜huan经纶吗?”
左宁是zuo好了方妈妈直接开门见山跟她谈的准备,可她第一句就问这个,倒是让左宁愣了一xia,随即diandiantou。
方妈妈依旧认真盯着左宁的表qing,半晌后才又叹息一声:“你应该知dao,我上次让经纶跟我回去,就是不想让他继续跟你纠缠。”
“嗯。”
“我相信,我和经纶他爸爸,已经算是这世上很开明的父母了,除了他上大学那次与他有过争执,在其它的事上,我们很少gan1涉他,就连他回国后只想去jing1神病院当个普通的心理医生,我们也没反对过。
所以,之前我们一直很赞同你跟他在一起,可有些事,我们也确实接受不了。宁宁,我知dao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交友方式,你是成年人,私生活怎样,我无权说什么,但经纶是我儿zi,我不可能yan睁睁地看着他和你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xia去。”
“我明白的,伯母。”
“但我这个从小就长不大的儿zi,现在也确实让我改观了。上次让他回去,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和我们继续永无休止地争吵,可是他没有。
他辞了工作,回家跟着他爸爸和叔叔们学习guan理公司,在工作上替家里分忧,又尽心照顾着长辈们,挨了骂也不还kou,还特别善解人意,他的改变,让所有方家人都觉得惊喜。”
左宁一直不知dao方经纶回家的那些日zi是什么qing况,如今听了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