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一,就觉得鼻尖直泛酸。
她很心疼。迎加我们:六三三六四二三一三
直到她慢慢走到他跟前,他才抬起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看着他里遍布的红血丝,左宁更觉得心里绞得厉害:“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本来是准备说的,不过前天看你玩得开心,也就不想打扰你。”
前天,是方经纶的生日,他们一起去了迪士尼,确实玩得很开心。
昨天,因为想到秋逸白的生日没过成,她又陪了秋逸白一天。
可她却唯独没有发现,在她开心快乐的时候,有个人很痛苦。
见她一脸懊悔,俞浩南摇摇:“不关你的事,其实也是我不愿你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苦笑一声:“我这样,很难看吧?”
“没有,不难看。”左宁缓缓往前倾,轻柔地搂住他,“俞浩南,我在的,我陪你。”
俞浩南就这样坐在走廊沙发上,双手环上她的腰,把紧紧贴在她柔的腹。
许久后,他才喃喃:“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的,他年纪大了,是会有这一天的。我一直以为我恨他,可是原来……我也舍不得他,我妈已经走了,他再离开,我就没有亲人了。”
微微仰着将眶里打转的泪憋回去,左宁伸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不会的,还有我,我陪你,不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俞浩南的父亲已经年逾七十,近两年一直不大好,如今虽已送来医院,可其实谁都知,一切事只能顺其自然,再好的医生也不了什么。
左宁还是第一次在新闻以外的地方见到这个俞浩南恨了多年的人,不过他一直都于昏睡状态,俞浩南说这几日都是这样,每天也就断断续续地醒来几次。
去堂打包了饭菜,左宁半哄半迫地让俞浩南吃,没多久他便靠着她的肩睡着了。他都两天没合了,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左宁没法抱他去床上,只能放平他的让他在沙发躺着。
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她便又去浴室取了巾和脸盆,小心地给他脸,给他洗脚。但是从男人的熟睡状态来看,只怕她再大力,他其实也是不会醒的。
完这些她才想起来杨景曜之前打电话的事,只能发了个短信过去:他手机没电了才关机,人没事,你放心。
顿了顿她又补发了一条:不过他很累了,这几天让他好好休息吧,公司的事麻烦你多担,这边有我,我会照顾好他。
俞浩南一直都睡得很沉,左宁便坐在病床边替他认真守着他父亲,不过直到傍晚,老人才从昏睡中醒过来。
“给我……”
听到这低哑的声音,左宁赶紧拿起一旁装了温的保温杯,将凑近他嘴边。
了几老人才缓缓睁开,发现面前的人不是俞浩南也不是护士,明显愣了一:“你是……”
“伯父您好,我叫左宁,是俞浩南的朋友,他睡着了,我替他照顾您,有什么需要您跟我说,不用跟我客气。”
老人打量了她许久,又艰难地扭过看了沙发上的俞浩南,咧嘴笑了笑。
“伯父您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需要我帮您叫医生吗?”
“不必了,帮我把床摇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