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衍耸耸肩，顾芒指着顾蔻的肚说：“刚才她那个……这个……动了。是不是宝宝在踢她啊？”

顾蔻激动得脸都红了，使劲把他的往她的肚上，像个复读机一样，“动了！就是那个……动了！动了！”

评论里有同学发现啦，顾总的名字是“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哼

顾蔻现在仗着没人敢打她，变得有一暴力，毫不犹豫地往他脑袋上又拍一，“你笨死了，我才不给外人碰我的宝宝呢。快拉我起来，饿死我了。”

。”

顾芒吓了一，差被木棍戳死，回怒吼：“你嘛！”

孔姨端菜来，问：“太太和弟弟这是怎么啦？”

他们弟俩碰到一块就很容易这种幺蛾，顾正则见怪不怪，不以为意，继续跟电话那边说：“不用考虑门预算，早晚都要有这笔支。可以走额外申报途径，直接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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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言

顾正则又加了一袋糖炒栗，顺手递给顾芒，算是回礼。顾芒抱着纸袋，像只松鼠一样咔咔啃了一路。车开车库，他举起冰糖葫芦家门，先警告顾蔻：“夫说了，你不能多吃，最多吃四颗，剩都是我的。”

顾芒起初一雾，直到一侧脸颊明确地知到肌理之隐约的鼓动，就像一只小拳锤了他一似的，也可能是小脚在踢他……总之那种觉太奇妙，现在世界上有另一个跟他血脉相连的人了。

他一直是个墙草一样的叛徒，顾蔻一也不意外他会被顾正则收买，开开心心地吃完了四颗糖葫芦，在沙发上躺平，闭目养神。顾芒刚打算吃，她突然用力拍了他好几，“……那个！动了！”

顾博衍了鼻，“哥，咱家变傻毒气了？”

他把车停好，顾芒跟他去买孕妇的零。冰糖葫芦的种类很多，顾正则在档前陷沉思，顾芒不禁怀疑他压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脆利落地替他了决定：“她喜糯米和豆沙的。”

顾芒跟顾蔻说顾正则的坏话：“他怎么没反应？是没有的人工智能吗？”

顾博衍“哇”的一声，孔姨也兴极了，又说：“那可得好好休息了，还有，要记得去医院检查的。”

怀孕五个多月，顾蔻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怪，吃完饭就开始抑郁，很怕自己会生一个哥斯拉来。而且明明没什么，却累得胳膊都抬不

顾蔻拍他脑袋一，“他是你夫，肱二肌比篮球大，肚上有八十八块腹肌，一个能打你十个，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

顾正则一直举着电话，毫无绪的睛看着傻笑的顾蔻，过了好半天都没说话。电话那边的人都急了，一连叫了好几声“顾总”，他才回过神，到书房去了，“你继续说。”

顾芒有气哼哼的，“行，你俩是一家人，只有我是外人，行了吧？”

顾正则和顾博衍在阳台外完一烟回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个人坐得端端正正，神发虚，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快乐里，两张肖似的小脸上是同样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