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启的目光,她低:“文启!?”
“吃东西。”文启拿起勺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就扶起舒岑连勺带碗送到她手里,“你睡了很久,先垫垫。”
舒岑抱着碗才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得厉害,文启伸手帮她扶住碗边,想了想还是把碗端了回去,舀起一勺白粥送到舒岑嘴边。
“不用这样文启……”
“没关系。”
文启的语气似乎是不准备再给她一次自己喝粥的机会了,舒岑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张嘴把白粥吃去。
“我睡了很久吗?”
“嗯。”
她睡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时,期间各种血和注都没能叫醒她,如果不是各项生命征暂且正常,文斐然都要疯了。
舒岑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的针,愣了一:“咦,我打针了吗?”
“打了生理盐。”文启说着,又给她喂了一小菜,“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舒岑摇摇,她觉得现在这种浑无力的觉也只不过是因为睡得太久一直没有吃东西给饿的,之前那种痛苦就像是一本书被翻了一页,都已经过去了。
一碗粥喝完,文启把空碗放回托盘里就准备走,却被舒岑叫住:“对了……文启,我有话想跟你说。”
文启立刻放手上的东西重新坐了回来,脊背直好像在等待舒岑的差遣一样。
“就是……那个……”
虽然要回想昨天的事让舒岑觉很羞耻,但因为实在是太在意了舒岑觉得不得不说。
“昨天你跟我说的那件事,就是……交往那件事……”
不知是想起了一些羞人的画面还是因为提起了交往二字,舒岑的脸又呈现诱人的酡红,像是滴落在纸上晕染开的红颜料,不断蔓延开来。
“嗯,那件事我是认真的。”
闻言,舒岑脸上更了。
“我是想说……我知你是个很温柔的人,看见我那样也没有趁人之危,反而还怕我自己想不开给我找后路,但是……你不能因为同我说这样的话,这种话你要和你喜的女孩说,你知吗?”
女孩因为想到了些羞耻的事害羞低着不敢看他,可语气却是万分认真诚恳的,让人光听着都能觉到她上散发的那温柔的力量。
“你可能误会了。”可文启越听两眉却拧得越紧,“我没有同你。”
舒岑愣了一,又急急忙忙地抬起:“我知……我的意思是……你很善良,你怕我因为现了这样的事心里难受所以……”
文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表达得还不够清楚,他眉几乎拧到了一起,过了一会儿就听舒岑怯怯地开:“文启你生气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