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正面都与南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尽,上满是云雨满足的酡红,加上未的汗迹,说不的诱人。他不得不叹天生媚骨的女,一举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淫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慵的赤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儿泛红,说不的矫羞。偏又知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都不成。
明知他占了徒,却又不愿明娶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淫贼本,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去,妙雪虽气他薄幸,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以她女的直觉,哪看不南雪仙在山必是经受过心中本不愿回想起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而这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雪仙阴阳气息不调的问题,说不定此说不定以这淫贼的光,从南雪仙一来便已发现此事,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日破了南雪仙女的不是他一般。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拖着微带疲惫的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激中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披了件衣服上,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师徒边,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的躯。
“这……这是……”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的怀,纤手无力地搂着师父,落的包袱一阵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仿佛此时此刻,她正渴侍着师父躯的温,赶走她上紧缠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后便走了去,南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无力的目光追随着燕千泽远去的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怜,偏又心中疼惜。
她摇了摇,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脱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雪仙的关系,而是南雪仙里那阴阳不调的况呢,她扶着南雪仙缓缓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轻拂了拂,“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田也有受的极限,若功力太,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反退,便是老迈的自动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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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虽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种种手段,夜夜飘飘仙的滋之,妙雪的心都已破他占有,心知自己已不自禁地上了他,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在这方面南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之巩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日渐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的气息阴阳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雪仙那到无法自制的肉相较要好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倒是为事主的南雪仙一投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了,双脚一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仿佛妙雪那还泛着馨香的怀抱,是天底最为温好的所在,令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似没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