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之中满墙bi都是奇形怪状的异wu,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xia用以“侍候”女zi之wu。但别说南gong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wu也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shen上试用过了才知dao。
南gong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wu,却也分辨不chu,见妙雪伸手拭抹着一匹木ma,表面虽形似童玩之wu,可却大了许多,除了gao度不如外,形ti大小几乎都跟真ma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ma竟缓缓颠簸ting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ma,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ma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gong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wu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淫yu横liu的一晚,她不只对自shen的习于淫yu多了认识,连对男女aiyu之dao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ma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象,昨夜才在仇人shen上骑过一回,甚至还shen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qing思未尽,看到这木ma南gong雪仙不由芳心dang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ma上的机关,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yan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gong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双yan儿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ma。外观只是木料,ma背chu1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zhuti,整个mashen都打磨得甚为光hua,ma背ma腹chu1甚至还镶上了maopi,便luoti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zhuding端虽是平hua,可南gong雪仙yan尖,却看chu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chu真相,加上这木ma虽不若真magao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gong雪仙玉tui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tou,任着木ma颠簸ting动时,xiati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gong雪仙便不由浮想连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钟chu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chu时的快意。
这念tou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gong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xi都re了起来,jiao躯愈来愈是guntang,原本还带着些shui湿寒气的shenzi,在这guntang灼re的想象之xia,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gan觉。
闭上mei目,咬紧牙关,南gong雪仙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shen心全然失控的gaochao滋味,可那淫dang的想象却似生了gen,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叫,南gong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ding的可耻想象中chou离chu来。她睁开双目,却被ru目之wu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ma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chu了一genyingwu,就如男zi阳wu淫兴旺盛时一般gaotingqiang悍,比之在自己行nang中的双tou龙还像真货;上tou青筋boting之chu1,只怕连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ting法,那种姿势,正将南gong雪仙心中最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ruan,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gun到ma脚边的包袱上tou,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ai徒发颤的jiao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chu南gong雪仙在山xia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qiang行淫辱的qing景,否则也不会因为阴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tinei阴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阴气的qing况,却没想到南gong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yan儿恐惧地望着ma背上yingting的假wu,吓得似是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ma前些日zi妙雪自己也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