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浮来,只搂着妙雪上,两人骑在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本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背颠簸,跟骑乘真也差不了多少。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的淫汁秽都得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的记忆是如此烈,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见那假傲前,妙雪都不由得心加速,儿朦胧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假上淋满自己的汁,充满了淫秽却又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况比自己要严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其实……其实为师……哎……妙雪也在上搞过……就在他前……差没把自己搞昏过去……”
本来自己虽献给这淫贼,明知接来该当全心他床上的,可久修诀清心,芳心中对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云雨之真有回天之力,夜夜宵来,妙雪只觉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渐曼妙的快冲击碎成了片片,一次又一次在他得丢盗弃甲、神魂颠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来了。
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真得整个人都似飞了,那才是真正的飘飘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好。
虽说偶尔想到先前与现在那巨大的反差,还有儿羞怯,可妙雪却已是心甘愿地臣服于他。
妙雪不由得香轻吐,无力地舐着丰的唇,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南雪仙,也不由看呆了,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住那假上轻柔套、缓缓抚摩的玉手。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上,在那的假上套旋摇,好让深深刺幽谷深的假钻探花心,将的气息汲来,藉由腹的机关逐步调节阴阳气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过之后虽是筋骨酥,麻得似连走路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气息调匀,说不的轻松快活。
“妙雪亲试过……那滋味……可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伤人的……”
纤手轻揽着徒儿的纤腰,虽说隔着衣裳,却也觉得南雪仙僵,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中憾恨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媚意,妙雪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徒心中天人交战?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假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颈,躯全然伏,赤的雪向后,被燕千泽藉着行之势尽送的当儿,她也知中了奸人之计,只是那种妙的震颤,藉着两人灵交间,从幽谷里震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淫冲洗着心,等到两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好仙儿……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用这东西……嗯……那个……折磨女人……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的……阴阳诀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阴阳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阴阳气息……仙
过威力,她也练了阴阳诀,又和燕千泽正自恋恋,最是不堪宵苦短的时刻,阴阳失调的形虽不若现在的南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羞带怯地上,亲会到这木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