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南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见南雪仙一手攀住颈,一手羞答答地到间,微颤地分开那粉的幽谷花办,里已是一片湿泞,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来,染得那的假在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但南雪仙神态中透的另一重觉,却是大妙雪意料之外,与的淫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用此淫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虽说凸起不过大,可那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的动摇,这木
见南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去,将那假一寸寸地吞没,颤不已,脸上表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雪仙神态之中本能的肉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妙雪意外。
见南雪仙玉紧夹,那挣扎的神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猜测得,这好徒儿在山不只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态失贞。
这假本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雪仙惧的表动作,间中却透着本能那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媚的光,显见这徒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却是忍不住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言阻止,却开不了。
想到此妙雪不由芳心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淫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过。她深了气,勉压抑住自己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雪仙阴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事,至少得压后一儿。
这段日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成羞饥渴的尤,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怀,那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雪仙便渐渐温,这本该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雪仙在山必是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竟发觉南雪仙躯渐、泪如雨之间,白皙的肌肤渐渐透了晕红,往自己怀中不自禁地轻轻厮磨起来,已经人的她自看得来,那绝不只是温的血,而是韵渐时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雪仙练阴阳诀练了岔?否则光只肌肤交厮磨,哪里会这么?
“师……师父……”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位乃女骑乘在男上,即便境中有男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之,难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无论是谁都不了?
虽知这淫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雪仙才知其威。那起的假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微不足的凸起,却是真正令人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重量落在间,不只让那假刺得更深,背端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幽谷柔的肌肤之中。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生怕又勾起了南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阴阳诀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得一丝不挂,怎么也不好把他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