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到绛雪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想别转脸儿去偷笑又是不敢,偏又忍不住的模样儿,玉真不由得奇怪,这两个小妮平日就诡变百,什么鬼玩意儿都有,但今儿怎么特别怪?“笑成这个样,难不成是…是师兄…师兄带回来什么宝贝了吗?”
“不是什么宝贝,是师弟。”绛雪忍了半天的笑,终于还是笑了开来,“哎呀,受不了了!那个小师弟好好笑,满脸都是麻痕,圈圈的,加上年纪轻轻的,看起来也没比我和大多少,偏偏又装得一幅成熟样,说话慢条细理,动作慢慢吞吞,活像是小孩扮老一般…师父如果看到,也会笑的…”
好不容易走回到大厅,听到她俩脚步声慢慢走近,一个少女忙迎了来。
但去年年初杜平殷和吉州蓝家家主蓝元清、闽南一字慧剑门掌门华元连手,大战黑中名的‘铁掌归元’邵华中于武夷山中一绝崖,足足大战了三天两夜,合三人之力却没能讨
她师兄元真本有两个徒弟,大徒弟杜平殷天资最好,武功也最,年轻锐、雄姿英发,在山中习艺时又努力,若非限于年轻,火候仍有不足之,以他的天资,其武功造诣恐已不在玉真之;加上杜平殷山之后,又时有奇遇,功力更是一日千里,又兼平日里行侠仗义,手击毙为非作歹的恶人无数,武功之、声名之盛,称得上是武林年轻一代的第一手,加上人品稳重、心地良善,是个至诚君,元真玉真两师兄妹,对他均颇寄以厚望,认为若要光大玄元一门,在一代里就要看杜平殷的表现了。
“哦?还没找着啊?”玉真轻叹了气,摇了摇,她也知,这个徒弟的生死一日不清楚,师兄便一日寝难安,自己为师姑,自然也是关心。
“现在在山里还好,要是以后了山去历练,照妳这样随意嘲笑别人的形貌,非事不可,到时候看妳了岔要怎么收拾?那时妳在江湖,形孤影只,可没有为师或绛仙会帮妳收拾这个烂摊了。”
仅仅比绛雪大了一岁,虽说容颜与绛雪极其肖似,简直就像一个模里刻来的一样,但那少女的神态形貌却要成熟得多了,由于这蕴的气质衬托,和绛雪相较之,绛仙也成熟得多,比较起来绛雪天真顽,稚气的还像个孩,绛仙则是温柔甜,已是个完完全全的少女了。
拂去了沾上的草屑,像是在想着什么一般,“万事都讲一个‘缘’字,只能论天意、半不由人。缘份若是到了,妳想不嫁也没办法;缘份若是不到,妳想嫁也没得嫁。时候若是到了,可轮不到妳这小鬼说要嫁不嫁的。”
不像绛雪一般挂着满脸顽的笑,绛仙的神要沉稳许多,像个小大人般,先依师门礼节向玉真见了礼,话才。
“是,师父。”
“就算亲如师弟,也不可以这样笑人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像你两位师兄一样,生就的英俊年少,毫无缺,天知妳师弟是小时候了花,还是后来不小心伤到的,这可不是他自己要的。何况面目小事又算得什么?人一要立端正,二要行事笃实,什么武功和品貌,都只是小事一椿,不足一观;更何况现在多了个师弟,妳为师姊的,更要为人表率,绝对不可以以貌取人。”
“这样更不行啊!”手指在绛雪的上轻轻地敲了敲,玉真叹了气,摇摇的更厉害了。师徒份已有十来年,有谁比她更知这两个小女孩的?当时的境她不用猜也想的到,比绛雪还大一岁,稍成熟一的绛仙必是看了绛雪忍俊不住,才会支她来寻自己回去,若非如此,光凭绛雪现装来的这种脸,不得罪人才是怪事,“装成这种脸,就算嘴上不笑,别人也知妳心在笑,这种法更不成。”
“小心一,别在人家面前这样笑,会得罪人的。”轻轻地拍了拍绛雪的脸,玉真的脸沉了来,满脸严肃神,颇有些师父的威严,慑的满脸顽样的绛雪也静了来,像是了什么错事般,只有挨训的份儿。
“听师伯说,目还没有大师兄的落,师伯已经交给二师兄去找了,二师兄大概半年后才有得回来。不过师伯这回收了个新师弟,原名叫赵予,因师门排行,改名叫赵平予,正在里等着师父。”
“是…是…是,绛雪知错了,以后不只是脸上忍着不笑,心里也不笑,连脸上都不动一…哎呀呀…那好难哪,师父…”
“是,绛雪知错了。”伸了伸,绛雪扮了个鬼脸,“不过绛雪可没有当面笑他喔!一直到了门后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