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好去。
虽说无门无派,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狐群狗党,向来踽踽独行,但在江湖中打到现在,虽是单枪匹却无人可奈他何,邵华中的武功之、实力之可想而知。绝崖之战,虽说是以寡敌众、以一打三,明显的于劣势,但那‘铁掌归元’邵华中却是凶悍至极,非但毫不示弱,反而以攻对攻,先以他的成名绝技‘玄阳金掌’击毙华元,打的华元首级崩碎,当场死无全尸。接来的剧战之中,杜平殷和蓝元清虽是小心翼翼,纵伤亦不致命,却也战的伤痕累累、步步败退,在邵华中凶焰之毫无可胜之机,见要一败涂地。
到了最后,杜平殷见无幸,遂拚了命,和邵华中同归于尽,一齐坠了武夷山中,登崖众人仅只剩蓝元清一人伤疲交加、负创山,拚着回到蓝家就倒了来,据说至今还病着,连床都不了呢!
这一仗虽是以众击寡,但‘铁掌归元’邵华中横行江南,凶名久着,无人是他敌手,杜平殷虽说是靠着拚命狠招,也只能同归于尽,算不上占到上风,但雄姿英风,仍堪为武林传唱。只是杜平殷年少英俊,又兼行侠仗义,江湖中难免颇多留,其中尤以吉州蓝家的两个女儿,蓝洁茵和蓝玉萍对他最是一往深,虽说玄元一派威名不着,门不对,蓝元清对这段姻缘实在不太赞成,但也拿这两个女儿没有办法。
现虽说杜平殷堕崖,生死不明,但蓝洁茵和蓝玉萍仍不死心,在江湖中四行走,努力想追郎的落,再加上元真和次徒郑平亚也在追寻其迹,算来杜平殷虽已算是死了九成九,在江湖中可还真是红人呢!
一边想着,玉真一边领着二女,慢慢地走了大厅之中。
才一大厅,玉真就看到了,一玄衣装的师兄元真,正坐在上首闭目养神。别来年余,元真还是那幅模样,修饰洁,浑上一派自然,颜容温和平静,一见便知是个有之士,即便是年来江湖奔波,也没有在他脸上留些许痕迹,羽衣玄冠、容颜如旧,外貌仍是那么的年轻,只是眉梢微微有些掩也掩不住的沉郁之,令人看了就心疼,想必杜平殷这一事,至今生死不知,他的心绝不好过。
一直牵挂肚的,好不容易等到元真回来,玉真原想声招呼,问一他的辛劳,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满溢心的千言万语,一见到他竟似全飞到了天外去,里似是了个桃一般,张结的,一句话也说不来,连绛仙和绛雪在旁猛牵她衣角,也没能把玉真飘去的魂儿给拉回来。
偏偏玉真说不话来,元真竟也似和她耗上般,闭目养神的像是个雕成的人像似的,连一生人气息都没发来。厅中就这样静默了良久,好不容易,玉真的魂魄才在腰后微微一痛间拉了回来,她回望去,只见绛仙躲在她后,指尖轻轻地戳着她,满脸都是怎么抑也抑不住的顽笑意,绛雪则是老早就避到了外,从这儿只能看到她的背,躲在那儿不住轻着,显然这孩正躲着偷偷的笑呢!
“别…别顽了,绛仙,快给…给师伯上茶。这么大的天气,路上一风都没有,师兄大老远的回来,一定也累了…”
“茶早已经上了…”看着玉真双颊晕红、中笑,只注意着元真一人,言谈中却还装着平常一幅严师模样,差儿就忍不住笑的绛仙摀住了嘴,以免自己也像绛雪般忍俊不住失态,要跑到外大笑声。师父老是这样,明明很兴师伯回来,心里有一堆话想说,满怀心的话啊!只怕三四辆大车装都装不完,偏偏当真碰上了,两人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赌赛一般的你静我更静,比平常打坐练功时还要沉稳安静哩!“师伯就是用过了茶,袪了心火,才坐的这么舒服,动也不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