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是无微不至,这玉真也是知的,但这究竟是对她有意呢?还是因为只有这个师妹,因此格外对她照拂呢?玉真心中完全不敢确定,更不敢问。
等到玉真武功有成之后,她也曾去闯江湖一段时日,见到的江湖中人也是不少了。玉真生就的人胚,行走江湖之中更是招蜂引蝶,也不知见到了多少人,虽说所见之人有些豪迈、有些文雅,有些甚至比师兄还要人品俊雅、令人心动,其中也不乏有人对玉真大献殷勤,颇有好逑之心,但也不知怎么搞的,玉真一颗芳心就是动也不动,一心仍是悬到师兄上。
随着时间过去,玉真也愈来愈不想在人心险恶的江湖中打了,尤其在十几年前,从山捡到了一对被弃的女婴开始,玉真更是索留在山上养婴,再不愿山了。偏偏这对妹又是天生调,怎么也静不来,让玉真虽是久不山,但在她们的陪伴之,却也不嫌寂寞,只是随着二女日渐成长,玉真为人师表的自觉愈发重了,行事愈发稳沉,不愿有丝毫失态之,以免带坏了徒儿,她原本就不是大胆之人,现对师兄的一片相思之,也更不敢表了。
心中微微一甜,玉真也已猜到了赵平予的用意,她对媚药虽没多少了解,却也知大份的媚毒,乃是交合即解,除了云雨之时被药力冲击,会有些无法自控、难免颠狂之外,并无多少副作用,赵平予这一药,的玉真火焚之后,正好让元真来帮她‘解毒’,也难怪绛仙她们会和他合作了。虽说这招有儿是送作堆的意味,也不太正派,但终是个机会,玉真自忖,若不把握这机会,以她和元真的,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机会好互诉衷了。
看元真转来转去,急的满大汗,对房中玉真的况担心至极,偏又恪守着男女之防,怎么也不敢玉真房中探视,在旁恭谨肃立的赵平予微低着,不让元真看到他脸上正忍住笑,背在背后的手一边偷偷地向一旁窥视着的绛仙和绛雪打着手势,通知她们计划已经完成了九成九,现在的赵平予心中正琢磨着,要怎么把元真到玉真房里去,以竟全功。
原本当他向绛仙透计划的时候,绛仙原虽不怎么能接受,但只要她心中一想到师父和师伯老是若即若离的,明明弟们都知他们彼此有意,却只有当事人对对方连句话儿都说不好,看了真教人为他们着急,以元真和玉真拖拖拉拉又兼害羞至极的个,这样去,他们就算到死了,恐怕也只有怀抱相思的份儿,再不可能向对方表白,绛仙心中不禁一阵乱,赵平予想来这方法虽透着邪气,不过仔细想想,要师父这样的人把心思说,恐怕也只剩这一招了。
加上中途醒来的绛雪,可就没那么瞻前顾后了,她才一听到赵平予的解释,就忍不住为之心动,到后来甚至还撺掇着,要绛仙协助赵平予,好完成这个计划;绛仙一来拗妹妹不过,加上她其实也对师父的终颇为着急,更希望和师伯亲上加亲,自然也难言反对了。
何况赵平予还再三保证,这‘优谷昙’的花粉本绝无毒,只是极能动本能,加上混在茶中喝来也没什么异味,玉真饮这药茶之后,最多难以抗拒火如焚,和元真合时纵过甚,事后难免腰虚脚,要休息上两三天而已,其他更没什么伤害的副作用,否则换了另一种伤淫药,要用在师父上,师心切的绛仙可是绝对不会容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