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哑…就是…就是她自己已经…已经压住了毒…正等着…等着找我算账呢!”
“那…那怎么办?”听到这句话,绛仙可真吓呆了,心中原本的得意全盘烟消云散,一时间额角背心也发了汗,在这种将近冬的冷天里,给寒风一拂,更觉背心发冷;一旁的绛雪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嘴儿张的大大的,像是被冷风冻的僵在那儿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也难怪绛仙和绛雪心中大惊,这种药药效太过火,常人绝少识者,只有淫贼敢用而且常用,从原料到成品,一向为正中人所厉禁,无论制造、持有、贩卖或者使用,都无人胆敢公开为之,若给正中人发现,那可真是二话不说,立刻就被当成是淫贼办了,就算只是不知的人倒霉,刚好拿着而已,若被逮到的话,可也是百莫辩,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玄元门虽然不怎么江湖中的闲事,却也算正一脉,虽说赵平予和她们也是一番好意,又不是要当淫贼,但一来这‘优谷昙’花粉药极,不只是正人士,就连一般的黑人,除了一些恶名昭彰的淫贼之外,大概也是碰都不敢碰,更何况是她们两个未婚未嫁的女孩儿家呢?
二来玉真脸到了极,元真虽是男,脸大概也不会厚到那去,否则也不会这样‘脉脉’了十几二十年,却连表达都不敢表达,把意都深藏在心底。给她们这样一整,事儿全说破了,这玉真非恼羞成怒不可,她们接来可就惨了,不知一向把她们的坏事当成顽而已的师父,会怎么用门规置她们,这可不是骂几句顽,声歉就解决的了的事呢!
虽说也吓得不敢乱动,但赵平予心想的,可就比绛仙她们更多了。他倒不怎么把门规置放在心上,反正了都了,在决定这个计划之前,赵平予已有了心理准备,就算对这手段再怎么不能接受,但看在他立心良善的份上,以他对这师父的看法,元真也该不会怎么重;就算元真要给其他人看,一怒之把赵平予逐师门也行,最多是再回去当他的小乞丐去。
但若造成了玉真的误会的话…这才是最麻烦的事,若给玉真误会了,当是元真暗地图谋,让赵平予用淫药暗算于她,好让元真得遂淫,事成最好,即使事败也能推到赵平予上去,这可就难解释了。女孩向来都比男人死心儿,说好听是择善固执,说难听就是不顾事实、一意孤行,一旦相信了,就是再怎么样也说不听,赵平予虽是一片好心,但若造成了误会,使得元真和玉真心结难解,那可就成了一团死结,再怎么样也不清了。
外的四人分怀着不同的紧张,偏偏又没人敢去敲敲玉真的房门,就在这个时候,玉真的房门却“咿呀”一声开了,紧张的心都快来了的赵平予和绛仙绛雪,只见玉真亭亭玉立在房门,白皙如玉的颊上透了些许红晕,除此之外却没有半儿着了药茶儿的模样儿。
“妳…妳没事吗,师妹?太好了…元真可…可吓死了…”看到玉真倚门而立,神态温柔一如以往,显然是什么事也没有,和心里都一直转个不休的元真,心这才放了来。
“玉真没事…没事的,师兄…”玉真微微一笑,颊上晕红愈发深了,那模样儿清丽媚,温柔一如以往,那有半恼羞成怒的味儿在?看得绛仙和绛雪不由得舒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