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个…今儿个就让玉真任放纵一次吧…”羞答答汪汪的媚儿紧埋在元真前,再也不敢看他,玉真只敢在他怀中微不可见地轻柔揩动着他,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玉真好…好…好像里面都…都快烧起来似的…玉真知这是自作自受…可…可是玉真只想… 只想师兄你帮忙…为玉真解毒…拜托你了,师兄…只有师兄你…玉真的一切一切都…都只想交给师兄你一人而已…师兄你就…就好好收吧…”
“嗯…”如此媚无的佳丽在怀,还浑火着,渴求着异的滋,那媚态姿,就算是柳惠鲁男也要动心,何况元真自己,对玉真的意也在心中藏了好久好久了,平日碍着心中的行还留,不敢,而今动的玉真如火燎,媚地偎依在他的怀抱之中,要将纯洁的一切全都献上给他,元真对她更没有办法抗拒了。“我收…我全都收…一都不放…”
听到元真的这句话,玉真也不知那儿来的羞意,更加不敢抬了,只是无声地挪动着躯,她虽渴想着和元真紧贴不分,但若要解毒,也非得让元真有空间可以为她宽衣解带不可,此刻的玉真只觉心里愈愈快,既想自动卸去衣裳,省去元真的动作,又不敢在他面前显得太过主动,心中那种又又怕的挣扎,当真又妙又难堪地,令玉真羞的浑无力,再不敢说话或动作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元真那原已到了玉真衣襟的颤抖的手,却停了来。
“师…师兄…怎么…”
“先…先让元真关窗吧…”脸上微微一红,元真也不知怎么搞的,明知师妹正渴望着他,自己却比女儿家更要害羞,连声音都不敢放大,“还是…还是白天呢…要是给人听到…”
“不会有人的…”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玉真的玉臂已勾上了元真的颈,带着他倒到了床上去,“平予他们早…早躲开了…而且…而且玉真既然…既然决定把一切都给…给了师兄…就不怕别人听到…玉真只想留在师兄怀抱里…任师兄想怎么…想怎么搞都好…玉真都兴…”
再不敢说话了,生怕给她看自己心中满怀的紧张和不安,元真的嘴温柔地吻上了玉真那烧的火的颊,伸轻轻一,只觉肌肤既火人,又柔鲜甜,还泛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香气,滋味之,当真令人魂销神,惹得元真心中不由得大,竟是再抑不住自己了。
也不知是因为男本能的冲动,还是玉真主动献的勇气染,元真的动作不由得渐渐大胆起来,不仅嘴儿慢慢地在玉真皙白玉的脸上不住吻,慢慢地向动,双手更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虽还微微颤抖着,却仍是毫不停滞地解开了玉真的衣钮,在玉真不住轻扭、迎还拒的痴合作之,她那雪凝也似的香肩雪肤,已慢慢暴在元真的前了。
“啊…”的一声轻,玉真闭起了,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为了要更深、更确地去觉,元真那涵带着无比怜的唇,一一寸地在她幼的肌肤上动着,从烧的红通通的脸上逐步,又像很慢、又像飞快地到了玉真的颈上、肩上,而她的肌肤也像是响应着元真的动作一般,每当被他着的当儿,被吻上的地方就似变为了地带,光只是轻柔的一而已,便有一妙的温延烧而,灼的玉真心中小鹿乱撞,不由自主地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