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的百般疼惜,玉真幽谷里羞人至极地津充盈,勉还能容得他的推送,加上随着元真缓慢的动作,还不时止来待她适应,肌肤相亲之中,那火也一一地染了玉真,像是和她的火彼此鼓动一般,愈烧愈,慢慢地像波浪般,将玉真的痛楚和不适一一地拂了去,那痛楚彷佛化了麻酥酸一般,不一会儿已经重拾起玉真那肉的冲动,让玉真窄紧的蜜柔地贴紧了他,彷佛本带着生命般在元真的阳上亲蜜怜,以那泛滥的津浸着他,无言地鼓舞着元真继续。
虽是从无经验,元真抑着那火焦燥的心,拚命地放缓了动作,好给这疼惜无比的师妹最好最舒服的受,他发挥了无比的耐心,等到玉真神舒缓了,才轻轻地再推送了几,突地两人同时一窒,动作登时不约而同地停了来,元真只觉自己似已到了什么阻碍,而玉真呢?此刻的她终于睁开了,目中光晶莹,着无比柔蜜意,真是醉人至极。
“好师妹…已经…已经到了…”
“嗯…”甜地嗯了一声,玉真柔似的目光,像是要将满怀火都烧给师兄一般,一双纤手更是羞地扶上了他的腰,鼓舞着他的侵,躯无力地在他颤抖着,彷佛对接来要发生的事儿既害羞又期待,“师兄……来吧…玉真的贞和清白…就…就全交给你了…”
“会…会不会疼…”
“不…不会…没关系的…”任元真心疼地吻去她角的泪,玉真害羞地微微一笑,“玉真喜…喜这样…因为…因为得到玉真的贞洁的…就是师兄你啊…玉真会…会忍着…只要师兄想要就…就好…玉真都会兴的…”
紧紧地咬住了唇,玉真疼的差要咬血来,原本充满了火的表登时扭曲,也不知她到底花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已经到里的那声哭喊给压了来。即便是以元真的温柔,即便是破去女膜的动作也不敢太用力,只是深深慢慢地抵了去,但在破瓜的那一瞬间,无边的痛楚仍是烈无比地袭卷了玉真全,痛的她全都蜷曲起来,手足冰凉,连原本满布着火晕红的颊上和额上都满布冷汗,幽谷里更是冒着疼,紧紧附住元真已经全盘的阳。
此刻的玉真差想求元真退来,但她一来渴望着元真留在,那渴望比之肉的痛楚更要烈,带给了玉真无比的勇气;二来她也知,若是此时忍不住疼,叫了来,以元真对她的疼惜怜,只怕不会想再来一次,那之前所受的痛楚和不适,岂非功亏一篑?因此玉真忍着疼,一声都不肯叫来,虽说躯紧贴着他,好暂停元真的动作,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表示,她只是苦忍着,承受着那火的异直捣心窝的觉,慢慢地等到习惯。
看玉真这般痛楚忍耐的神,元真心中真是百般难受,他既想要任由本能控,一接着一开垦玉真的胴,有一种冲动,正待在玉真上发抒;但心中对玉真的无边思,止住了元真本能的烈冲动,让元真停了动作,一边承受着玉真幽谷里紧紧附上来那紧窄的啜妙,阳上又似被紧咬的难受,又似被挤得舒服无比,他一边低来,温柔地吻在玉真皱起的眉上,耐心地在玉真的脸上,印了一个接着一个温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