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羞人的是,她间那女的禁地,早已是一片湿腻,一阵阵的酸酥不住窜起,使她的腹升起一的觉,烧得她浑,愈来愈是乏力。一阵奇妙的颤抖过去,项明雪羞地察觉,自己的间已经湿透了,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玉,再也夹不住,任得一丝丝黏腻的汁,一一滴地向外,甚至已浸湿了裙,现在恐怕从外表都看得来她的虚弱了。
那觉又酥又麻、无所不至,项明雪明知不能继续去,再这样去她必会崩溃,任由药力控,到时候自己将会什么声动作,实是不敢想象;偏偏那觉却又如此舒服甜蜜,让觉到了的项明雪再难自制,竟似本能地去寻求、去激发那种觉。项明雪登时惊觉,等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任由药力横行的同时,到那时自己把持不住,就真的没救了。
一思及此随即释然,反正他武功不行,对这般杀着也是无法退让闪避,现在的赵平予只希望,自己这半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至少能捱项明雪一招而不死,到时候至少还有机会解说分明,只要能解去二女毒,免得蒙上不白之冤,其他的一切都还可以等待日后再说。
不只是而已,还有一种奇异的空虚,令项明雪心中不由得起了一丝渴望,那渴望是如此烈,却又那般的不可告人,整个人都像被火焚过一样,原本柔的肌肤,就好像被那力变得更一般,光只是和衣衫的微细磨,都似化作虫蚁一般,在躯四游走,再也不肯停歇。
只是着着,明玉的毒素,却是怎么都不来;而自己一来要为她护法,二来的毒力也慢慢发作,况当真是急如星火;更糟糕的是,项明雪甚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怎么中的毒,连到底是谁的媚毒,也毫无线索。不论是那好名的杨逖,还是今日初见的郑平亚两人,她对待时都十分小心,绝没有让人毒的空间,偏偏自己仍是中了毒,项明雪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小心翼翼地守在妹妹边,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过仔细一想,赵平予这才发觉,这回的事,原是自己的错。项明雪不只中奇毒,所中还是烈的媚毒,毒者所为并非是取她妹命,而是要藉解毒时男女交合之便,玷辱她妹上对女而言最重要的贞节,比之武林当中动辄过招斗武,随时可能丧命的况,还要严重可恶得多;偏偏二女才离开他们没有多久,就觉到毒爆发,媚毒之烈真是难以想象,这个时候他又现在她们面前,说是要为她们解去媚毒,若要项明雪不误会,那可真难如上青天了。
虽是这么说,但的毒泛滥,已经快要到无法忍耐的地步了,项明雪甚至已经发觉,里面一接着一的火奔腾,犹似海啸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理智的防线,自己虽是竭力忍耐、竭力抗拒,但那攻击接踵而来,毫不见停歇,反而愈来愈是烈;加上她虽能勉力守着心一清明,可其他地方所受的影响,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忍受了,别说抗拒,她现在甚至是努力着自己不去觉,否则一向冰清玉洁的她,都已经快被那种前所未有的觉疯了。
转一看,妹妹的况像是好些了,灾不像自己这般惨重,
更糟糕的是,不只是她犹如花一般的肌肤,变得如此,连自己的要害之,竟都像是有了自己的灵魂似的,一对酥贲张骄,乳尖愈来愈、愈来愈,甚至还有儿疼痛之,但若她躯颤抖之时,那种微疼,竟会随着和衣的摩挲,变成一种极为舒服、极为妙的觉,而那觉却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令项明雪的觉更无法自持。
虽吓僵了动不了,但赵平予的思绪,可没有因此而停止运转,反而动得更快了。他虽难免有些恼,这项姑娘竟不识好人心,一见面就动手,还亏自己是来救她们的;加上从初见时的觉来看,这项明雪虽是有些冷傲、不太近人,但总该是个说得上话、可以沟通的人,没想到一中毒,却变得毫不讲理,竟然话都不说清楚,直截了当的就杀招,完全不留一面。
看赵平予不闪不避,气定神闲,竟站在当地挨她的绝招,项明雪心中的火,可就更大了。
用的剑,但项明雪功力不弱,即便是这么不顺手的剑,在她手中仍是威力十足,加上赵平予武功还不行,前剑光错落,甚至看不来她究竟要攻向那里,被这招的威势一吓,竟是整个都僵了,连怎么闪都不知,只有怔在原地挨招的份儿。
不过项明雪还没有想到办法解决的当儿,的毒已经爆发,自己倒是还好,靠力压制毒,勉还掌得住,可妹妹力和定力都不如自己,毒一发便十分猛烈,一路走来已是歪歪倒倒,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药力的挞伐,到后来她也没有办法,只能选在树先休息,好让明玉先毒素再说。
原本当她和妹妹轻功尽展,如星赶月一般,向师父那儿急的同时,项明雪就已想到了赵平予先前想到的问题:若只是这样回去,毫无证据之,变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时候只是各说各话,就一儿意义也没有了。最糟榚的状况之,还有可能演变成师父为了保持和友间的关系,转而严责她们,不准她们胡乱生事,虽说柳凝霜向来护短,可天门实力实在太过,远非一般武林势力可比,到时候恐怕只有天才晓得,柳凝霜会不会站在她们这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