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标志可熟悉得紧,却没想到如今到了这么南边的地方,却还是看得到这招牌。
‘义塾’也不知是何人资设置的,只知如今天有规模的城镇之中,多半都找得到。在大难之后,不少孤儿离失所,‘义塾’原意乃是收容无家可归的孤儿,让他们得以温饱,并且读书识字,得授儒家六艺之教;后来连一些父母专心工作谋生,白天时无人照顾的小儿,也以微薄代价,代父母照应,向来走的是良善助人之路,各‘义塾’在地方上都颇有影响力。
何况几年来中了科举,成为朝廷官吏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些官吏或多或少,也会加以资助,反哺报恩,是以‘义塾’愈开愈多,不受地方割据势力所影响,跨及全国各地,都找得到。
但科举之制,从本朝开国以来才逐渐崛起,发展到现在,还没能取代世家大族,因此从‘义塾’来的人,有许多散各地,其中不少人甚至了各武林宗派,在江湖上颇有盛名,‘义塾’名更是远播,只可惜创立‘义塾’的善心人究竟是谁,其家背景,到现在还没有人知。
赵平予虽没过‘义塾’,但对这人却也是心怀仰慕,步伐不由得慢了来,只盼能多看几,希望能将这善地记在脑里。
慢慢晃了客栈,赵平予举目一望,虽没看到郑平亚的影,但光却已忍不住被到了靠侧的一张桌上。不只是赵平予,连原该在客栈中饮用餐的客人,多半也被那桌边的三位女给住了目光,觉上和外面比起来,里竟似静了不少,连小二招呼客人的声音都似低了。
最引人注目的其中一位女,虽是白巾蒙着脸面,颇引人注意,令人明知是武林人,也忍不住要多看上几,但她的行为举止却毫无特异之,像是已经习惯了旁人的光,丝毫没有影响;虽看不到她的表,不过在赵平予觉起来,那模样儿却更像是她本没注意到这回事,只是清雅闲淡地自饮自,颇为享受饮的味,犹如独坐斗室品尝新茶般,完全不像正喧嚣的闹市之中,加上一白衣上缀着粉红和绿的花纹,活像一朵莲花般,淤泥而不染。
在她边的另外两位女,虽也是姿动人,但一来赵平予几日前才见识过项明雪妹那般的绝,对女算是稍微有些免疫了;二来在居中那女犹如白莲降世一般的雅洁气质影响之,那两位女虽也颇容姿,但气质不及,都给比了去,乍看之就没有那么引人注目。
左首那位女劲装佩剑,光凝定,不住注意着客栈门,像是在等人一般,那眸光中犹似着什么特别的光采,令人不敢直视,一绛红劲装服贴躯,衬得她更是夺人目,在女的柔之中,再添三分英气;那绛红劲装质料鲜亮,簪饰皆是一时之选,加上绛衫女容之中,有一掩也掩不住的贵意态,显然必是贵、备受家中长辈的女无疑。
而右首的女呢?她一碧绿衫,虽不似白衣女和绛衣女那般惹人注目,但也是一等一的女了,举止之间意态自若,丝毫没有因为不如二女受人注目而行止慌乱的形发生,此刻的她和绛衣女一般注意着门。只是当赵平予门之时,那绛衣女偏过了去,显是想不到会看到这么丑的男来,而那碧衣女却歉然一笑,还向赵平予微微颔首示意,行止颇为斯文有礼。
光从绛衣女和碧衣女容貌肖似,便可猜得到她们必是妹无疑,加上当中白衣女形相特异,和郑平亚形容的蓝家长女‘雪莲香’蓝洁芸颇为近似,赵平予一望便知,这三位女,多半就是和师兄约好会面,准备一同山寻找大师兄杜平殷的蓝家三女了。只不知比自己早走一步,该当早已经城,比自己还早和蓝家三女会合的郑平亚,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