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此时此刻,竟传来鄱阳三凤被天门所擒的消息,鄱阳一带变成由天门直接控制,若走此消息绝难保密,这非得弃路走陆路不可,一想到要从山路长途跋涉,到时候光偷抵天门就要多费上多少时间力,怕走到天门总堂时大家都已累得无力一战了,教郑平亚如何不恼?
不过郑平亚也不单纯是将气在白宁枫上而已。鄱阳三凤虽只是据地为王,三女武功并非手,别说尚光弘等风云录手了,比起郑平亚都差了好大一级,但总归是雄据一方的豪势力,天门两大堂主要对之动手,主掌报搜集的白宁枫事前竟丝毫不知,这也未免太离谱了吧?
沿路偏僻,距离又远得多,却可以躲过天门的哨探,达成其不意、攻其无备的目的,虽说比起路来辛苦得多,但若能瞒过天门的警戒,这么付该也是值得的。
“这…这倒也说得是…”若是别人说还好,给赵平予关键,郑平亚不知怎么着就是想言驳斥,若非尚光弘在不可见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暗中示意,郑平亚原本还想大骂来哩!
“你…你就说吧。”看来之后便坐在椅上直着大气,到现在才调匀气息的风采旬终于说了话,绛仙心中暗叹,连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虽说事不关己,但她的芳心原系在郑平亚上,虽因白璧染垢,郑平亚又和蓝洁茵蓝玉萍二女有了婚约,两人已无合可能,但对他的事总还悬在心上。真没想到人集结已毕,事成已然在即,竟会突然传来这么严重的坏消息,打的大家原本昂的士气,一时间竟一千里,犹如蔫了一般,也不知风采旬还要传什么坏消息来。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没错。”乍听消息之,一时间也惊得心慌意乱。虽也猜得到鄱阳三凤这般女,落杨逖虎之中,便不伤命也贞难保,三女和自己究有一面之缘,他还救过黄彩兰一回,虽无男女之私总有些悬心,但此刻可不是自己继续心慌去的时候,赵平予深深了好几气,好不容易才把混乱的心镇定了来,来为白宁枫辩护,“如果他事先知此事,应该早就说来了,否则就会想办法逃走,难不成还留在这儿,等事后被我们杀了吗?”
原本听到这么大一个坏消息之后,绛仙的心自不会好到那里去,看风采旬张目结,睛直瞪着座上的蓝家三女,绛仙不由得在心中鼓气,早知这家伙风好,却没想到这么见不得女,蓝洁芸、蓝洁茵和蓝玉萍确实各有各的俏丽明艳,己所不及,但这家伙竟会当众丑,完全不顾自己为排帮长老之尊,众人面前被震的连话都说不去,也未免…未免太过份了吧?
其实尚光弘也不是真信了赵平予的说词,只是才一见到赵平予光示意,他便心领神会。此时何时?此际何际?鄱阳三凤此时被擒,对众人的士气而言已是一大损害,而弥补损伤的方式,绝对不只是杀人愤而已,一来要鼓舞士气,二来不能自乱阵脚,再加上好不容易有这见就能打天门,为他们遮掩天门耳目的白宁枫在,一旦在此诛除白宁枫,痛快是痛快了,但对自己这一方而言,少了白宁枫的应,却绝对是弊多于利。权衡轻重之,可也非保住白宁枫不可。
但在擒得白宁枫,得他归降之后,尚光弘和郑平亚等人商议之,决定改采路。反正有白宁枫归顺于己,在他的协助之,足可掩住天门耳目,众人大可以先与鄱阳三凤会合,再逆江而上,从路蜀,一来距离短,行程也较为轻松,众人能够保持战力,二来有白宁枫掩住天门耳目,再加上地蛇的排帮与鄱阳三凤的掩护,应该也可瞒过杨等人,无声无息地攻抵天门。
被这消息一打得众人如当挨了一盆冷,原本的兴采烈登时烟消云散,连尚光弘这等老手,一时间也找不鼓舞士气的良方。没扯得几句话,众人已散了场,只剩尚光弘、梁虹琦、元真、郑平亚、赵平予、蓝家三女、绛仙和息犹然未定的风采旬留在大厅之中,连骆飞鹰都托言回房休息了,一时间你望我,厅中完全陷了沉默当中,没一人敢言打破这沉默。
“启…启禀帮主,采旬还有言上禀。”
当绛仙心中一阵怒火,正打算言说这全无长老风范家伙几句的当儿,蓝洁芸也察觉了不对,只她看到的和绛仙却是大有不同,蓝家于吉州一带,位在鄱阳湖南方,虽和鄱阳三凤一样和天门不对盘,但蓝家传承久远,和鄱阳三凤这新起的势力也是互不相善,彼此的小冲突
“是。咦?”伸袖一阵抹,总算将面上的尘沙全都抹净,放松地吐了气,风采旬抬正要说话,却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怪事一般,咦的一声之后,后的话竟再也接不去了。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看郑平亚的表毫无容让之,其余人对他也是一脸怀疑的神态,彷佛随时都想手杀他,白宁枫登时汗浃背,双手直摇,连连辩解,“如果我知的话,早就跟你们说了。相信我,这件事我事先真的毫不知,连一相关的消息都不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