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芳心边享受着那乐趣,边骂着自己生淫,竟享受着淫贼的奸淫,此起彼落的烈觉涨得心中满满的,再也容不其他任何一东西,待得阴京常深她的大棒突地由炽转为冰寒,狠狠地麻李月嫦的芳心当中时,那觉上无比烈的变换,登时令李月嫦一阵眩晕,芳心犹似炸了开来般,在一阵后便人事不知了…
在梦中像是听到了的声音,她猛地惊醒了过来,只觉浑衣裳都被冷汗湿透,躯在被不由得缩了缩。秉江南灵秀之气,‘白羽凤凰’白欣玉那原就小玲珑的段,因着梦中景象的惊吓,夏夜山中虽算不得寒冷,她却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躲在被中再不敢探来。也不知这样缩了多久,确定无事,白欣玉才算松了气,在被中展了展躯,让被褥慢慢汗。
其实从月余前被天门阴京常和杨逖所擒开始,白欣玉便豁了开去,反正已是羊虎,再怎么挣扎也难逃两人掌,原本武功便难敌天门这两大堂主,又兼力难运,她早已不存奢望,想到杨逖名的淫恶手段,她早有了失的准备,反正为江湖儿女,倒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没想到事到临,却是阴京常把自己给拿了去,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白欣玉虽被阴京常安置在邻房,摆个只要那天兴,就把她拿来玩玩的模样,一路上却连碰都不碰一自己,神冷冷的,也不像是以礼相待,倒像是已落自己掌握之中的白欣玉这女完全不存在那样。
鄱阳三凤各有各的,虽算不上绝天人,令人望而惊艳,名却也是江湖驰名,尤其白欣玉虽运不起力,耳目之聪却不比平常差上多少,何况心中对两位难免关心,楼船上阴京常的住房距杨逖那边虽远,但夜里黄彩兰那婉转逢迎的莺声燕语、迷意乱的呻,却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白欣玉的耳朵。范婉香还没失,显是因为杨逖正着迷于大黄彩兰的青胴,无暇分动她,才算幸免,但自己却被阴京常这样晾着,简直不把她的放在。
本以为他只是一时不想动手,时候一到仍会将自己的纯洁给破去,但一段时间来,阴京常仍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打算,白欣玉心中虽仍不存侥幸之想,但却不由得慢慢平静来,对阴京常的恨意竟也慢慢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奇异的迷惑,甚至有好奇,他到底打算拿自己怎么办呢?这回手擒鄱阳三凤,可说全是阴京常拿的主意,照说像三妹这般丽的‘战利品’,他得的该当最多,偏是只分她一个,还晾着不肯动她,教白欣玉心中不由得迷惘起来。
本来心中早知自己女之难保,加上杨逖也不知是得意凯旋,心中兴奋难当,还是黄彩兰的婉转逢迎真有那么大的力,他竟是夜夜都不放过黄彩兰,云雨之声愈来愈响,得全船都听到了,每夜每夜白欣玉都在黄彩兰的声中睡,睡中也常常梦见黄彩兰惨遭蹂躏的景象,只清醒时黄彩兰那享受的声音,让白欣玉完全无法想象她厌恶床笫之事,连在梦中任凭杨逖奸淫玩的她,竟也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样儿,勾的原本无意的白欣玉都慢慢对男女之事有向往了。
偏偏白欣玉向往归向往,阴京常仍是动都不动自己,也不像对个俘虏,在房中行动都自由着,就好像只要禁着白欣玉,不让她逃就行,搞的白欣玉行动虽自由,心中却有鬼,连逃都忘了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