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先等凝霜说完再讲吧!”又似放心、又似激地冲着他一笑,柳凝霜纤手轻扶在他肩上,站直了,反倒是见人一笑的赵平予觉到她的妩媚风,竟有些手足无措。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这一,赵平予的脸登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他虽也想到迟早会被她问到这方面的事,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她似醉初醒,还需要靠他搀扶的状况之,那气登时熏的他耳都红透了,“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练得还好…使用起来…使用起来也很上手…只是…只是平予初学乍练,还有些儿…有些能发不能收,会…会收敛不住…”
“从明雪…从明雪的神态来看,平予你的功夫该是练得相当不错了吧?”
“应该…还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样儿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门,反而透了少女的天真清纯,还带些顽神,乍看之竟有些项明玉的味,只是接来的言语追击,却不像项明玉会问的的了。“我看洁芸和明玉她们,都没像明雪被你…被你的那么厉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弱不胜、睡惺忪的样儿,看来你特别在明雪上练功夫,是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你,只是要你对自己有信心,平予你悟不错,力又深厚,练这功夫该不会有多少阻滞,只是你太矜着放不开,往往发挥不威力,在功夫使用上这是大忌。”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轻拂颊畔飘落的发丝,又惹的赵平予的不听话地飞了过去,“洁芸和明玉怎么看这事是你们小两的事,可不是凝霜所得到的,凝霜只是要确定你功夫到了没有…”
微不可见地轻叹了气,柳凝霜伸手怀,取了一个小瓷瓶交给了赵平予,示意他打开。那瓶才一开,一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时涌,扑鼻而来,赵平予本没想到会有这事,当场给那酒香冲鼻,直探脑中,熏得整个人都轻了几分,陶陶然起来,虽未饮酒却有些迷醉之相。
“原…原来如此…”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将小瓶儿收了回去,赵平予虽不善饮,但嗅那甜蜜温的香气,他还真有些冲动,想再闻一闻那酒气的甜清香。这世界还真是大,若非巧合来到天山,生于江南、长于江南的赵平予再怎么样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酒。
听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说了几句,声音却在一瞬间又窒了来,显然她也正伤着脑筋,不知该怎么将心中所想陈述,赵平予虽被她那伤神之中仍不减尘妩媚的艳姿所慑,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说不话来,心却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种不敢言喻的幻想愈来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应到了赵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来愈火的光,在躯上不住巡游,躯轻颤愈甚,对那光愈迎还拒,却是无法遮挡,本以难的话儿更是凝结在樱唇当中,一时无言。
“这个…就是凉州词中所提到的‘酒’…”深深地了一气,似想将酒香全般,柳凝霜脸儿微红,异样的态令赵平予差转不开目光。他也学着她深深气,只觉酒中香气直透臆,光只是气就有些飘飘然,虽没有当真饮用,却也觉得到酒甜,没半分辛辣味儿,同样是酒,与中土的酒显然不同,“泽橙红鲜,是外域所产鲜果所酿制,风味与中土酒大不相同,在中土并无产,都是由胡商自丝路带中土的,在中原一带还算盛行,只不过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动,是以这种酒在江南相当罕见,平予你没有见过也是当然的。”
脚微微一颤,赵平予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他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将瓷瓶拿到光一看,瓶中汁红澄澈,波摇之间光彩映人,随着他掌心的温烘烤着瓶,那甜的香气不住涌,不只是他,连站在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胜酒力的面红耳赤,赵平予虽没什么酒国经验,却也觉得到瓶中汁必是佳酿,只他从没见过这等颜的酒,登时目瞪呆,看得都直了。
给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来换了气,那将话语来的勇气
“这…”被问的满脸通红,真不知该怎么说才是,赵平予索来个闭不答,只是脑里还是一片烧。说句实在话,项明玉太过弱惹人怜惜,蓝洁芸又是他既且敬的夫人,生怕她们经受不住,和她们行云布雨时,他的确较为收敛,没像在项明雪上那般纵逞,这也不是因为他较不惜项明雪,只是她平日一幅冰山人模样,特别能引发他蹂躏的冲动,又因残毒未袪,对他的猛她也特别经受得起,只没想到竟连柳凝霜这局外人都看了来,赵平予倒不是羞于对她,只是若蓝洁芸和项明玉也有一样的觉,他可真不知该怎么向她们解释才是。
他也只是在过年或祭拜祖师时尝过几,虽不像初饮时那般生涩难受,但也说不上有什么酒中经验,要说品酒是更不可能了。
声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飞红的粉颊得愈来愈艳,好半晌才开了,“言归正传,既然你功夫到了,能早解决的事就早些解决,咱们今儿个就来看看,如何开启这石门吧!依凝霜所想,开门的关键就在这石碗上…凝霜想…要倾去的应该…应该是…”
“依凝霜的猜测…”虽是收起了酒瓶,但柳凝霜面上红晕未褪,也不知是因为里空气太闷,还是方才的酒气过于馥郁烈,才冲得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呢?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纤手微微地发着颤,勾的赵平予的心也随之轻颤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了手,扶着似因酒气过而摇摇坠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没言推托,就这样任他搀着,靠到了石上,“这诗中用的是隐喻之法,并非真要将酒倒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倾另一种东西…”
“是…是什么…”见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脸儿晕红愈甚,赵平予不由心惊,虽说猝不及防酒香冲鼻,但他呼几次,已将那醉意驱脑际,没想到柳凝霜力修为犹胜于他,竟似撑持不住酒香的侵,到现在还一幅人醉酒的媚艳姿,那柔的媚态虽令他心动不已,但她看来太过怪异,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让赵平予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前辈怎么了?要不要先休息一?还是我们先去吧!这儿空气太闷,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到外面再说不迟。”
好不容易了决心,柳凝霜深了一气,说来的话儿飞快,就好像若不这么快她甚至没办法将它来一般,“天山祖上所传,为了开启秘门,各代掌门都须保着之,再加上这的秘籍是启门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开启此门,必须要练就这本秘籍的男在…在这儿为凝霜破…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功夫挑起的…挑起的一同倾石碗当中…才能开启这扇秘门。诗中‘醉卧沙场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到如痴如醉,到无力起、犹如醉卧,到那时候来的…来的量…才足以开启这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