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消失无踪般的话直捣耳,赵平予虽是又惊又喜,心中却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说法。的确,若以天山派历代传的说法,柳凝霜所言虽有些荒诞,但确实是一种可能;以破瓜之血混女迷意乱时溢的汁之中,确实也颇有酒那种诱人的红;而这石碗的度,确实也像柳凝霜所说的一般,用来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时的蜜,无论度位置都恰到好。只这艳福飞来的太过突兀,一时间赵平予真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真正发生着的事,还是自己在梦?
“可…可是…”犹犹豫豫地了,声音无力到令赵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弱到一儿力气也无的声音,真是于自己之,“这的功夫,连明雪还留着余毒,都…都有些经受不住,被平予的三番四次无力求饶,前辈妳…妳还是之,一儿经验也没有,能不能撑的住…这还是个大问题呢?何况…何况若要倾那么多…那么多…那恐怕不是光搞个一两次…就够的事…平予好怕…怕一个用力不稳,会伤到前辈…那…那不就完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反正该的就…相信平予不会故意伤到凝霜的,至于误伤嘛…女孩的一次…这也是难免…”柳凝霜轻轻地叹了气,凝在赵平予面上的神汪汪的,透了一骨的媚意,光只是凝视而已,赵平予就好像烧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动,“只是平予你要答应凝霜两件事。第一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亲蜜如明雪明玉和洁芸小,都不能说;第二是你我的缘份止于今日,尔后你绝不可…绝不可对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吗?”
“这…这是当然,平予不会让她们知,也不会有非份之想的…”赵平予心中暗舒了气,这两个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说,他也会遵行不渝。一来柳凝霜是项家妹之师,辈分悬隔,了这事自是不能让她们知;二来柳凝霜如天仙,见到她时赵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能和她风一度已是天大事,他自不会也不敢得寸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会伤…”
“凝霜不怕伤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气一般,柳凝霜纤手一翻,那贮着酒的瓷瓶儿已到了手中,酒香飘然之际,一瓶酒已全了柳凝霜艳滴的樱唇当中。赵平予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玉面飞红、躯发的柳凝霜已投了怀抱,一酒从她粉甜的中渡了过来,猝不及防被她渡酒汁,他只觉中香甜芬芳,再闭不了了。
俗话说‘酒为媒’,微醺的中女丽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赵平予现在面对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这般绝代女,酒一,赵平予只觉浑一阵火,也不知是因酒气蒸腾,还是因为投怀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温的躯已在怀中,赵平予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一边擒着柳凝霜那巧玲珑的小香,随着她弱的退缩,侵了柳凝霜香甜鲜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中为所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的空气都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来得这般深长,赵平予发挥了从外表绝看不来的绝妙技巧,温柔而定地探她的小,贪婪的似要将她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觉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颤栗,但这回可是为了那代代相传,必要开启秘室的派门宏愿,靠着酒,她连投怀送抱这般羞事都来了,那还有什么好退缩的?矜持的躯深在颤抖,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不住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目,丽的睫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一伸丁香小,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觉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日初阳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赵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了功夫,以自己的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偶尔在她的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激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又勾了一来,那缠绵的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中发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而已,那甜蜜的觉从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以致檀,每一都被勾的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声中,赵平予的更仔细地摸着她那颤微抖着的小,从尖到,上面、面、侧面一不漏,一边挑着她而稚的,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一般,一一地动着柳凝霜檀中每寸的所,而且那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中犹如起了一片的火焰般,似是全的地带都集中到了中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