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可到了床上…就要放开一,叫也要叫好听一,好不好,芸妹妹?”
给柳凝霜这般亲昵的说法,的浑都有些不自在,但她说的也有理,蓝洁芸在床上经验的丰富,可说远在柳凝霜之上,自然深知要在床上尽兴乐,首先就要放开一切束缚和矜持之理,只没想到自己竟到什么都忘了,还要她来提醒自己,可现在就要她亲蜜地称呼柳凝霜,这实在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嗫嚅了多久,好不容易蓝洁芸才怯生生地开了,“霜…霜…”
“这样才乖嘛!芸妹妹…妳又乖又棒…霜真的…真的死妳了…”轻声安抚着显然有儿紧张的蓝洁芸,柳凝霜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笑。一开始动作时她还没有觉,直到此刻激平静来,柳凝霜这才想到,自己方才和蓝洁芸的动作,竟似暗合一种传说中的‘调教’之法。
那‘调教’之法是从大传来,从教以至心教,慢慢地可以让女从生涩到成熟。本来在男女之方面,男方在本质上就比女方来的较有侵略,尤其在武功较明的男方面,那对女‘侵犯、占有’的想法,更是无法抹灭,就算是再温柔贴的男,也难挥去这种作风。是以为了让如花的女,能够慢慢适应男人的侵犯,在云雨当中不只是吃苦而已,渐渐地尝到其中的甜,从和心理都能享用云雨之乐,所谓的‘调教’之法就应运而生,不但让女人能够在行云布雨之中其乐无穷,同时男方也能够享用心尽皆成熟的女那温柔的服侍,各有所得。
本来在男女事这方面,蓝洁芸的经验可说足以柳凝霜的师父而有余,但‘调教’之法这事儿传自外域,赵平予这土生土长的中原人就未必知其中要领,反倒是柳凝霜误打误撞,让蓝洁芸在肉满足之余,也将心中的紧张慢慢地散去,光从她愿意甜蜜地称自己一声“霜”来看,蓝洁芸虽仍对自己迷恋不返,但至少不会像以往那般紧张到手足无措,日后两女若再在床上假凤虚凰,试那纯由女行之的乐之事,她也应该较能放得开心,那时的享受…才叫呢!
其实这‘调教’之法,柳凝霜也并不深知,只知其中要领是将女当一朵由苞而渐渐绽放的花儿,调教之人最首要的,就是让女的矜持慢慢开放,将那紧张、害羞、难过和畏惧全盘扫去,令女能心甘愿地享受鱼之,这才是‘调教’之法的真趣。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女方的心理从紧张中抒解开来,毕竟就算肉已经完全成熟,但若心中还有放不开的,那行云布雨之中必会受到影响。这般男女间的羞人之事,柳凝霜也是因着天山派的地理位置,较中原人更多知外域事才晓得,只是那时她听过便算,那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调教起别人呢?
“霜…霜不生气了吗?”声音甜诱人,但蓝洁芸回望着柳凝霜的中却忍不住浮起了一丝担忧。激过后,回复理智的她虽仍柔地偎依在这刚让自己尝到异样滋味的绝女怀中舍不得离开,但她却仍然忍不住有一儿担心,不晓得彻底发过后,柳凝霜会不会还把早上的事放在心上?如果说她还生气的话,就是要自己再献一次,蓝洁芸也是心甘愿,不过…这会不会太一厢愿了?柳凝霜自不会不晓得,方才那样的‘罚’对蓝洁芸来说,可是翻了心,便是要她再来几次,蓝洁芸也必会勉力承受,“要不要…要不要再‘罚’洁芸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