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岳的人问:班没?来我家那个吗?
舒澄澄的生活作风一目了然,霍止似乎并不意外,把屏幕翻给她看,“要怎么回?”
舒澄澄微笑,“随便,你想要的话,还可以叫他来一起。”
她笑起来像只野生动,满肚挑衅、试探、测试,竭力想激怒他,知他会不会因为她不顺从而放弃找她麻烦。
霍止想了想,放手机,控着她的手腕,把她推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上。
说不上有没有被她激怒,但他的确不喜舒澄澄这个故意冒犯他的想法。
舒澄澄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直到霍止一巴掌打在她屁上。
她当愣了一秒,后槽牙几乎都咬碎了才没叫声――这人睚眦必报,她就鬼扯了一句,他竟然要把她揍一顿。
舒澄澄就着这个姿势被打了一顿,霍止手真狠,她了一汗,最后是她死死拽住霍止的衣领,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可能是这种挑衅和惩罚的关系令人不敢深想,她本能地把他拉地,跨坐在他上,仓皇地扯开他的衬衫扣,希望能转移话题。
还好霍止没有持,他翻上来扣住她的腰。
酒窖里特别安静,呼声交缠,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有许多年没见,熟悉是因为那些几乎快要忘记的陈旧年月好像沉积成了磁粉,散布在骨血里,平时从来不觉得,但一靠近磁极,磁粉就从血里奔涌来,凑成一团,如鲠在。
舒澄澄的衣服湿沉重地贴在肤上,到最后的时候,她的手猛地攥紧,想开让他轻,话到嘴边,想起对象是霍止,于是终究没说。
反倒是霍止稍微停动作,抬住她的巴,明显察觉到她一冷汗,还在打哆嗦,于是问她:“疼?”
言简意赅,要她求饶。
舒澄澄吐气,轻轻在他小指上咬了一,着气调戏他:“霍老师,你不行了?不行就去吃药。”
霍止把手一松,眉皱起,大概是生气了。
霍止一向讨厌她犯氓,现在有几分像以前被她调戏得恼羞成怒的样,舒澄澄就绵绵躺在地上,咬着唇看着他笑,笑完了又咬住牙,缄默安静。
舒澄澄这人就是这讨厌,像块铜墙铁似的,不怎么疼,从来一声都不。
霍止看着她笑,她笑完了,他从边那只木盒里一支小朗姆酒,把玻璃瓶抵她嘴里。
舒澄澄合不拢嘴,终于有慌,想把酒瓶嘴里,但霍止没解开她的手,她动弹不得,挣扎了一,霍止仍然没松手,命令她:“声。”
舒澄澄彻底急了,挣扎得太厉害,一酒呛咙,她咳得惊天动地,呼紊乱,发也挣散了,汗湿的碎发沾在额上。
但霍止没留面,最狼狈的时候舒澄澄牙齿磕上玻璃,咙里还发细碎的动静,夹杂在咳嗽声里,在安静的酒窖里有些刺耳。
就像落败的动呜咽,慌乱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