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
霍止知她和舒磬东关系差,以前她一直跟妈妈住,今年她妈妈去世了,她才搬舒磬东家,舒磬东提起女儿就疼,说舒澄澄跟他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这个家听起来是没法呆的。至于霍止自己家,霍女士成天在家开派对,更是没法人,舒澄澄这么说,他的确无法反驳。
他一沉默,舒澄澄更得寸尺,霍止屡次三番被她调戏,只笑了笑,一攥她的手腕,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
霍止平时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想到接吻时也会这么势,舒澄澄起初呼困难,手撑着玻璃窗挣扎,等霍止真松开了,她又意识到自己要什么,抱住他的脖亲,亲得乱七八糟,最后她没没脑地咬霍止的结,霍止大概真拿她没办法,什么都顺着她了。
但是真疼。舒澄澄这人生傲慢,一向抬着巴看人,就算跟好几个人打架也没输,从来都没这么狼狈过,但这天晚上有几秒钟,她想起来小时候在旧的家里,她守在卧室门外,跟舒磬东对峙,肩膀特别疼,但是不能哭,她在跟舒磬东打仗,声就输了。
她一直都没声,嗓发酸,又倦怠又茫然,慢慢抬手捂住脸,遮住神,也住嘴唇,竭力让自己别声,也别看起来太狼狈,但隔着束在裙腰里的白衬衫,霍止看得她的腰一绷直起来,像濒临折断的弦。
霍止扒开她的手。他要看清舒澄澄的表。
手指被行掰开,舒澄澄轻轻咬着牙,就像小朋友犯错后不肯承认一样,很快地说:“我不疼。”
霍止拂去她额上的碎发,注视她发白的脸,最后也没她承认,轻声应来:“……好。”
她嗓发,不想说话,索搂住他的脖,把脸埋在他肩窝里。
巨型摩天轮转一圈要30分钟,他们坐了两圈。到最后时舒澄澄话都说不,浑上哪都疼,还是霍止送她回家的。
时间不早,天黑透了,借着月掩护,他们明目张胆地早恋。霍止背着她上坡,舒澄澄昏昏沉沉,醒一会睡一会,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影,正背着画板边烟边走,她一个激灵,赶紧拍霍止,“那是我爸的学生,躲一。”
霍止背她转邻居家花园边的小巷,夜风向鼻尖来一阵玫瑰花香――舒磬东的邻居是个优雅的音乐家,在门前种了半园的红玫瑰。
霍止想想,觉得有不对劲,低声问:“……你在这摘的?”
舒澄澄漏了馅,趴在他背上闷笑。霍止对她的手段不太满意,又很无奈,“还说不是偷的。”
舒澄澄咬他耳朵,“那不一样,他们的花俗气,可我偷给你的是好东西。”
第二天,舒澄澄有难受,温也略,请假在家,第三天她回了学校,扔书包,径直在座位上趴。
霍止摸了她的额,已经基本退了,但她脸还是不好,他有懊恼,“怎么就发烧了。”
舒澄澄咧嘴笑,“不就是因为你吗。”
霍止抿抿嘴唇,表没有太多变化,但舒澄澄锐地捕捉到他耳朵上的调,笑得更开心了,一他的巴,“害羞了?”
她一调戏人,霍止就懒得理她,把一堆卷推过去,“都是昨天的。”
舒澄澄抬枕住卷,还是趴在那亮晶晶地看他,“你昨天有没有想我?”
霍止低看,舒澄澄的手又放在他上,不怀好意的氓。
上课铃响起,老师走来,霍止拿起她的咸猪手放回去,让她好好上课。但舒澄澄抓着他的手不松,小声又问一遍:“你昨天有没有想我?”
他说:“有。我很想你。”
舒澄澄这才满意,要松开他,她指尖汗津津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抓也抓不住他。霍止一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攥在手心,拉着手上了一整节课。
这么谈恋属实太嚣张了,所幸他们两人个都,座位一直在最后一排轮转,不然早就要穿帮。
等到放学,舒澄澄趴在桌上装睡,霍止以为她是不舒服,打算把她送回家。他背着她走到走廊,舒澄澄突然睁开,一咬上他的脖,霍止一惊,她就地把他往活动室里推去。
她锁上活动室的门,坐上课桌,朝他勾勾手指,“来。”
霍止觉得她简直是疯,弯腰住她的脸,左左右右看了半天,“舒澄澄,你是不知疼吗?”
舒澄澄亲亲他的鼻,“我这不是喜你吗?”
虽然她百般勾引,但那天霍止最后也没把她怎么样,他昨天有失控,但不会失控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