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双yan,继续卖萌dao【我真的好累了……你去浴室里洗个冷shui澡,很快就能平息xia来了】
包zi又抿了抿嘴巴,朝她缓缓摇了摇tou,【不要】
【……】雪吻深xi一kou气,gan觉到tinei的男xing硕大还在不断膨胀,转而又回想起刚才的疲累和无力,她猛地一惊,连忙加把劲劝说dao【包zi乖嘛,明天早上买十个肉包zi给你当作补偿好不好?】
包zi再次jian定地摇了摇tou,【不好】
【意思是无论如何你今晚也要jin行第二次了?】
【嗯!】包zi重重地dian了diantou。
…………雪吻彻底无奈了,她往后一仰倒在ruanpi沙发上,摆chu任人宰割的大字型,视死如归地望着包zi说【行行行,zuozuozuo!……来吧来吧,速战速决!】
包zi抿嘴一笑,忽地伸手将雪吻捞起来捆在腰侧xia了沙发,啊……久违的木桶抱……
另一只空chu来的手则拖着茶几上的大箩筐,向nei室迈动脚步。雪吻吃惊地瞪大yan睛――什么!?他该不会是要对她动用这些qiju了吧!?
思绪收回来时,她已经被包zi放在了ruan绵绵的席梦思大床上。包zi暂时将注意力转移到满箩筐的小玩意儿上,他一会儿举起这个瞅上两yan,一会儿又拿起另一个捣鼓一xia,似乎在选择应该拿哪一个打tou炮。
最后,他拿起了一个铃铛kousai,三xia两xia帮雪吻带上,将铃铛saijin雪吻的嘴巴里han着……嘿!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也就意味着在接xia来的一系列活动中,雪吻不能发chu丝毫的声音,否则她的唾ye会如黄河之shui天上来一般汹涌澎湃地liuchu来。
雪吻不满地瞪了包zi一yan,后者却笑得得意洋洋,转过shen又抱着大箩筐开始翻找起xia一个要用的qiju来了。这次他翻chu了两gen低温蜡烛,虽然全不lou跟他说过这种蜡烛的温度伤不了人,但包zi还是心有余悸,怕伤了雪吻,因此他并不打算采用,把它们往脑后一抛,gun落到床底xia去了。
包zi接着翻chu了一条九尾鞭,虽说是鞭zi,但质料却非常柔韧、与普通衣料相差无几。包zi拿着鞭zi在空中划了好几圈,没什么特别的gan觉,又试探地往雪吻shen上轻轻挥了一鞭,雪吻此时正眯着yan睛小憩,懒懒地睁开yan睛瞅了他一yan,说【得了吧…跟挠yang似的…】
包zi见雪吻不像是不喜huan的样zi,便又默默地把九尾鞭放回了箩筐里,留着以后用。
他继而翻chu了一件看似衣服又不是衣服的深黑se小东东,这玩意叫zuonu隶pi革束缚吊带,qing趣之chu1就在于束缚之间将女xing乳*房彻底凸chu,而密实的缚腰带则收紧腰腹bu分尽显玲珑曲线。
包zi好奇又期待地帮雪吻穿上了这一束缚自由的吊带,但又ti贴地尽量帮她把束缚带调松些,以免勒得过紧她不舒服。
pi革的金属黑se与雪吻的冰肌玉肤形成qiang烈视觉反差,雪吻的xiongbu本就不小,此时在吊带的束缚xia更显gaoting傲人,凹凸有致的曲线尽显xinggan火re,惹得包zi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yan里似乎要penchu火来了。
雪吻有些害羞了,她瞪了包zi一yan,想叫他帮她把吊带给脱xia来,可惜话还没说chukou,唾ye几乎就要先一步脱kou而chu了。她赶紧打住话,又想用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惜双手也早已被束缚带牵连着的手铐给锁住了,挣扎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