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吻无辜地耸了耸肩,说【这可怪不得我……谁叫这复杂繁琐的束缚带绑得我累了,要不你帮我解开它?……然后我再过去跟你亲。】
雪吻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否则说不定她将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忍耐*望而死的女。
包一脸忧虑,如今的他也顾不着什么想看雪吻求*不满、忍耐求饶的样了,先解决了自己那忍耐得生疼的灼再说!
包伸手将雪吻捞怀里,三两、迫不及待地将她上的束缚带解了来,丢到床去。然后不能再等地俯,
“唔……嗯……别玩了……”雪吻再也顾不得会不会来,只张嘴同包说话,希望他能听得懂。
雪吻的双颊如天边的晚霞般烧得绯红,她的底又带上了一丝求饶的神,可怜巴巴地张望着包,只不过现在的境却截然不同了。
包目光火辣辣地在雪吻的躯上纠缠不休,灯光她莹然如玉的肌肤早给无比的羞怯和*烧成了泛红,得犹似霞光彩一般,玉间蜜泉汨汨而,任由包饱览光。
未给雪吻反应的时间,包又迅速从箩筐中翻一个圆形的摩*棒,开关后,就见那粉红的圆开始微微振动,发“嗡嗡嗡”的声音,振得包的手心也有些麻麻的。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两只手指已然伸了颤的幽谷中,浅浅地往里刺,搅翻拨,却偏偏不肯深,摆明了要折磨她。
包嘴角溢一声享受而又叹地呻,甩手将粉棒丢到一边角落去,住雪吻的后背,让她更加紧紧地贴住自己。
雪吻仰、扭动腰际,奋起的尖端便如指江山一般在包的上轻巧过,像带了电似的激起一一阵阵□。
闻言,包急了!一张脸紧张地皱成了粉红桃,又有些像猴屁。心上像是有一把刀在割着,包十万火急地指了指自己昂扬起的男硕大,上脸上紧张的表,意思是:我等得了它等不得啊!
………………(┬_┬)她开始后悔起方才为何要如此容易就向包妥协了。
【我被这吊带绑得有些酸疼……你等等啊,等我休息好了再过去跟你继续。】
雪吻狡黠一笑,一步却突然让包如何也料想不到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他。
包蒙了,抬疑惑地望着她――这是要吗?
包一手掌着粉棒在雪吻前逗着,一手到她翘的雪上肆意抚摸,时而时而轻拍,震得那□的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波。
包见雪吻这幅反映,渐渐地起了贪玩心,抓着粉棒的手一会儿振动左边的尖端,一会儿又移至右边的逗两,时而还会在她的肚脐上画个小圈圈。
动弹不得。
包将粉棒缓缓伸至雪吻前凸起的梅尖上,轻轻碰了一,雪吻虎躯一震,嘴里嗯唔一声,脚趾忍不住微微搐。
雪吻却又往后退了一步,更加远离包。其实她现在也难熬得很,却一定要装云淡风轻的模样,笑得自然。
她主动的起耸的香峰,无一丝隙地贴上包前的两粒小红豆。这次发怔的人轮到包了,他手□的动作缓了来,小腹的位又灼难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