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这一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幺,所谓被的愉又是甚幺?”
“……”
“当然,被的愉便是受玩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幺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愉便是在于被主人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待的结局。
“那便早说啊,现在我待妳其实也是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被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幺……请原谅我!这样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责在肉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这一后,白帆里在绝望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得起劲吧,在动同时还要转转喔!”
“啊啊……”
“不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打开被正方的火烘焙,而脚踏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棒今次在双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向着狩野的她,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今次是门的剧痛,令她的神在崩坏边缘再推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