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令白帆里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是主人得肉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
姊姊,怎幺如此羞耻!……
帆在此淫靡光景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的裂,在阴阜中拉,而随着瘤的,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
帆多次想低不再望前,但那个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力般,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形。
“好,接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移向门的位置。
“这里没过甚幺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旁的摩。
摩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这卑劣的屁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了禁断的门秘所,令白帆里发悦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狂,中在求饶时,屁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一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待后所深切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幺了,还差一个未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直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去的话她害怕会连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那里是门那里是直吗?”
“呜!不知!对不起……但、但是,腹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地再全力推刺一,令白帆里发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已全吞噬门之,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