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丘击。
“啊啊,求求你,别再待姊姊了!”
帆眨泪光地恳求。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幺,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幺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声阻止。和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觉到狩野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会兴奋得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会湿濡的卑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帆前说如此屈辱的说话而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被的本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帆立刻狼狈地叫。的确她曾答应狩野他的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自己的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丽的亲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