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架势的垠苍,这会又焉儿了,本来还是撒的叫唤,现在已经是货真价实呼痛。後被异的觉,让人有些恐慌,加之曾听闻过的小倌被如此逗後失血致死的传言,心的惊惶加剧,的度更添了几分。
“呃……”
“哈哈哈──哥哥,人家只是让你瞧瞧仔细,你刚求人家给你的证据嘛……哈哈哈──”被捧住腰肢的大手不断挠,冰芝笑不可仰,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洗涮脸红红的皇帝哥哥,闹腾在他怀间,直至两人都累了。
“冰块儿……你可是真不气了……”
“嘿嘿,我终於也听到这句话了!”低呼一声後,双手的动作都加快了,动他男龙的柔荑合著深埋他的长指压某,很快的,早已忍耐多时的垠苍倾泻了所有浑浊。
“嗯──”说不清是痛还是,垠苍的这声呻暧昧极了,也诱人极了。
“我就闹……”冰芝哪里是个好伺候的?
“哥哥这里好舒服,我还要多摸摸。”得寸尺向来都是咱冰主奉行的招数,她乐呵呵的顺势更加了一手指去,把那紧窒的菊扩张开了来,捣鼓著摸了两,又抠又的探寻起来。
“丫……你闹什麽……”已经疼得快要红了眶的垠苍,这会儿只盼著她的好兴致能快快消停,刚还胀的男,早已在後被侵占时慢腾腾的焉儿了去,分明是都淡漠掉了,只剩苦痛。
“呼──”刚著气呼,却被突然丢到面前的白绢给惊了一惊,想到什麽之後,垠苍翻便把那作怪的小东西给压住,佯怒的低喝,“你个丫,真是坏透了!”
“哥哥想要了麽?”受到了手中最直接的表达,冰芝心大好的在菊中又动了几手指,不小心碰到某个小小突起时,发现了他明显抖动的形,笑意更深了几分。
“苍哥哥,我的苍哥哥……你允了我的……你允了的……”松开他前,侵的手指也停了,趴上他肩,半压住他,冰芝伸长了脖朝著他耳垂呼气撒起来。这是她用惯了的招数,从未失过效,今个儿自也不例外。
虽隔著绢,可指节明晰的觉仍让人浑发紧。
後的手指带来得疼痛似乎也顺著望升腾而淡去几分,前胀的赤红肉被撩起了兴致。他想要更多,却碍於此刻“代罪受罚”的份,只能轻轻的扭动,让那握持住他男龙的小手帮衬著给儿快。
“嗯──”垠苍又不敢吭气了,再她面前,他从来都是小伏低的。
“宝贝……给我……求求你……给我……”只有她,也只要她,垠苍在这儿时候,痛苦又期翼到极致的时候,仍是盼著能由她来给予愉,只有她。
她放在垠苍後中的长指学著男人模样轻轻动起来,另一只得空的小手再度覆上他前方萎靡的小垠苍,搓,没一会儿竟又把那龙首给唤醒了,真真好技巧。
冰芝的手指是修长的,指甲修剪得很齐整,在那的菊之,一深,就像寻宝似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最终还是全去了。
“恩──我允了,你……你且轻便是……”还能说什麽,对这个宝贝妹妹从来说不半个不字的垠苍,只好咬紧牙,由著她手指更加往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