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的肉,渗血来。
男人轻笑著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
男人中火汹涌,倾城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羞的模样让男人心骨酥。
毫无快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皱起眉,间发微微的呻。
大手隔著豔红装,疯狂且大力的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的丽。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倾城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渐渐地,终於有,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泪。
男人癫狂的大笑,重的息,分开一双玉,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羞涩的花,摩挲著刺涩的通。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於他的监视之。
闻言,颜峥面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胴暴无遗。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在花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的女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觉。
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的不可方“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双颊晕红,“倾城的……实在、实在吃不消……”
那似绵似蜜的呻,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和快升至峰。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摸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血的无任何伤,满意地。
痛,好痛。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上游离。
倾城咬著唇,她知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自己的,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灼的神所带给她的侵略。
他喜她的上只有他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