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那苦楚细细品味,虽仍不到如小被玩时的快,却也渐渐有种饱足的刺激,彷彿那也渐有快乐,端木霜虽不由又惊又羞,自己竟连后庭被开,也这般快就舒服了,莫非真如淫贼所言那般淫媚浪?可想到昨日种种,还有早上才刚起床,便被岳无疆採的销魂蚀骨,端木霜不得不承认,自己淫的本质,真的被他们一一地引来了!
只是那终非正,便已被淫贼们几番,已了许多,被肉棒时,仍撑得端木霜不由叫苦连连,她轻咬银牙、如泣如诉,蹙紧的柳眉凄苦难言,似疼的连雪都不住了,偏生后的岳无疆双手扣着端木霜不盈一握的纤腰,控的这绝仙别说抗拒,甚至难逃得半分,待岳无疆全尽,端木霜已疼的目凄迷、额角现汗,似再吃不消了。
“哎…痛…不…不过…没关係…嗯…霜…吃得消的…”受到岳无疆的火壮,将菊胀到极致,比昨日开苞之时还痛上几分,撕裂般的觉,像从腹深不住扯着脏腑一般,要说苦真是苦到了极;可端木霜早知那必将陷于男人,本能的抗拒也不是那麽彻底,何况虽是胀到了极,火的浸竟似也渐令她有种酥麻的觉。
“嗯…”呻声中,端木霜顺着岳无疆的话意,上趴伏桌上,一双长微分,想到昨日献女,也是这般姿势,端木霜越发羞,尤其想到昨日自己被摆佈的赤,才这般待姦,今日虽说白衣仍在,可裙角短的那般,这一趴虽说上光遮掩,可雪已然半,若男人想要动手,与赤受淫也无甚差别,她羞依顺地向后瞥了一,却见不只岳无疆,连岳允岳常两人都已解脱束缚,壮,想到那雄风立时都要发洩在自己上,虽是羞人却让端木霜又羞又喜,褪去矜持的自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乖乖躺倒吧…”
“哎…哥…唔…哥哥…疼…嗯…好…好大…好…啊…”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岳无疆站到后,尤带湿濡的肉棒轻轻时,端木霜仍不由婉转哀,菊可不如小那般湿顺,极其方便男人的开发,更没想到自己昨日破,今儿就连菊都要开放。
的声音:“老答应过…三日,不在床上霜小…只与小苟合…”
“可霜仙…已经连脚…都站不直了呢!”
“霜小…可还受得住?或是…再慢慢来些?”
既然已逃不掉,就好生享受一番,泪光迷濛的目微转,端木霜声音越显柔弱,真有种渴求蹂躏的引诱:“哥哥…好…好疼…唔…可…可是…霜…可以的…哥哥你…你们…好生痛快的…死霜…嗯…只…只要…留着霜一气…可以侍候哥哥们…哎…啊…”
“苟…哎…嗯…”听岳无疆这一说,端木霜不由越羞,若有比在床上被淫贼侵犯佔有更羞人的,就是连床都没上,便被淫贼征服的仙死,偏生亲尝过那滋味,方知那火辣痛快的无法抵抗,尤其端木霜才刚被岳无疆姦过,岂不知那苟合的羞人妙?她飘了一二女后跃跃试的岳允岳常,芳心漾于即将降临的淫风雨,的需要不由越发野火燎原:“嗯…哥哥们…请…请尽与…与霜苟合吧…霜想…想被哥哥们…姦的舒服…一直…一直洩…加上被…被採补…霜想…想把一切都…都献给你们…霜淫的…想被你们享用…想被一直…一直浸着…好…好…好舒服…嗯…”
“因为…因为哥哥们…都那麽…”不知是岳允还是岳常发的话,端木霜一边回应,一边更加羞了,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女,是献给两人中的那一个?可偏是那般淫乱投,全然忘我的献受淫,才让她尝到这般快滋味:“都那麽壮大…把…把霜彻彻底底的…撑开了…霜的每一寸…都被你们征服了…怎麽可能…还站的起来?”
可不只方才与岳无疆苟合之时,便昨日两兄弟轮在自己上发洩,姦的她仙死、如飞天外之际,手指仍不住向自己后庭勾挑把玩,似是无言地告诉端木霜,不只她的小要为男人开放,承受淫贼肉慾,就连菊花也难逃此劫,此刻终于降临,端木霜虽难免疼痛,可想到不经此事,自己的将不能完全成为淫贼的所有,端木霜护守的本能便如霜雪化,她轻咬银牙,一边哀,一边轻扭慢,合动作,好将肉棒迎的更深一。
双手在端木霜腰间时时抚、连捉带扣,不只为了控着这绝仙难以逃脱,更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岳无疆经验何等老到?那不知端木霜的觉是苦是乐?他嘿嘿笑了笑,俯在端木霜小耳轻轻气,双臂撑桌的端木霜虽是苦楚难言,却还是轻挼秀髮,好方便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