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疆的轻薄,耳边只听得岳无疆的声音:“霜小…真的…只有疼吗?”
“不…嗯…不只了…”被岳无疆整个人压在桌上,背整个受他的肉力,加上被肉棒深深、饱满撑胀,端木霜别说无力抗拒,连芳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诱,将真心脱而:“痛…是很痛…不…不过…也撑的霜…都开了…裡面…嗯…麻麻的紧紧的…很…可…可是又很难受…”
“那…前面呢?”
“别…哎…那裡…也…也被烧的了…啊…不…不行…”虽已被岳无疆玩成这等模样,端木霜仍羞于启齿,隔着薄薄一层,菊已被撑饱撑满,小却仍空虚,虽说苦楚甚烈,不致动,却已渐渐有了觉。端木霜甚至有种若有似无的预,若只是菊被岳无疆开发,多只是又一可以被男人淫幸的所在,可若是在这种况被前后包夹,小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会烈到难以想像,说不定没用的自己真会在苦乐交加之间舒服到晕过去。
芳心刚想及此,岳无疆已有了动作,端木霜全没想到,岳无疆竟就这麽着自己便起坐回椅上,令她犹如小儿便溺般坐在他怀裡,他的双手捉住自己双膝,令酸疼乏力的端木霜双大张,再掩不住光漫溢。
羞的目紧闭,再不敢看,便是昨日已在众人面前淫纵慾,这般姿势仍令端木霜颇吃不消,偏生耳边不只不住传来那两兄弟既污秽又淫的讚语,还有她与岳无疆的深呼息声,端木霜羞的浑发,却不得不承认,被岳无疆这麽一搞,虽仍苦楚难消,淫媚的刺激却令她对肉慾的渴望又多了几分,若就这麽玩去,自己便要享受菊的。
便在此时,抿紧的唇间传来一阵刺探般的接,柔而带稚,绝不是男人的手段,端木霜微睁目,登时惊的樱唇微启,纤巧小顿时探,轻轻扫动起来。
“郁…郁香…妳…”
“师父…”一次尝到师父唇间的柔甜蜜,梅郁香虽也难免紧张,可端木霜语中并无怒意,想到昨日亲见到端木霜激难耐地献受淫,被兄弟俩轮的仙死,的彷彿魂儿都飞了,便被蹂躏的香躯乏力,仍忍不住慾动,与男人火交合,次次昇天,梅郁香似也被那勇气染,再不停手:“师父的菊花…既要…被男人赏棒…郁香自然…要受命协助…嗯…让…让师父…舒服一些…可以更快…状况…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