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那女飞贼黑巾蒙面,一夜行衣,只看得是年轻女,五名寨主也不算无名之辈,不过数招就全被打晕在地,这样俊的功夫……”
听到气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大汉停脚步,往旁斜睨了一:“怎么,怕了?”
“大哥说笑了!我们沔阳四义兄弟齐心,一路斗过多少敌,闯这偌大的名声,又怕过谁来?”
瘦汉咧嘴一笑,满黑黄的烂牙,拍了拍腰间鼓鼓的包裹:“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有这吃饭的家伙在,教他有来无回!”
听见这话,后一一矮、相貌却颇为相似的两人一起上前说:“正是如此,还请大哥放心!”
大汉转过来,环视一圈,赞许的了:“没有被折了锐气,甚好……那女飞贼武功是,但又不是比武打擂,谁跟她你一拳我一脚的正面决胜负?”
一边说着,大汉从怀中掏一张叠好的淡黄信笺,示意给三人:“这就是那女飞贼的留信,你们都看看吧。”
瘦汉接过信笺打开,三个人的脑袋凑到一起,见纸上只有寥寥几句话:恺运兄见字如晤闻君有白玉人,见者悉誉为奇珍,奈何呈于奸相,供其亵玩,此何暴殄天邪?今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使小妹空手而归也。
看着这极为娟秀的行楷手书,矮个汉忍不住挠了挠脑袋,憨笑:“写得文绉绉的,看得不怎么懂……”
“早让你多念字又不肯听,哪天给你本武功秘笈都看不明白,丢人!”
瘦汉鄙夷的看了矮,忍不住抬问:“大哥,看这信女飞贼和文家很熟啊,怎么还要去他家偷东西?”
虬髯大汉听了就有些牙痛,瞪了瘦汉一,将信笺了回去,正待继续说话,那瘦汉却将过信笺的手指放在鼻前一嗅,中顿时淫光大放:“女儿家的脂粉香气……这女飞贼还是个年轻女?说不定还是个人啊……啧啧,大哥,我想起当年玩过的那两名衡山派侠女了……”
“哼,老二你还好意思提那次?”
另一名个汉往地上呸了一,颇有些悻悻:“你倒是过足了瘾,结果那两女人逮着机会自己抹了脖,我们兄弟俩可连汤都没捞着,接着还被衡山派追杀了三年,从沔阳一直跑到河南……”
“稍安勿躁……兄弟一场,怎么会少得了你们的份?你看这不就机会来了么……”
“先说好,这次如能得手,得让我们俩先上……”
“嘿嘿嘿,那是那是……”
看着原地傻笑的三人,虬髯大汉不由无语,有些恼火的低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们几个在这梦呢?万一败了,说不得还得想法逃命,都给我把收紧儿,此去文家堡有得忙了!”
“是,大哥!”
见大哥发怒,三人都恢复了正形,跟在大汉后继续往前,只是没走两步,那瘦汉又忍不住开了:“大哥须怪不得我等,这次不仅有人,文家也是豪富,给的银都足够兄弟们开心过半辈了……”
“……不是文家堡一家,是加上之前被劫的,一共有三家联合了三千银的重金。等完这票,我们兄弟就找门路买个告,往南找个地方安顿来吧……这蒙古鞑占据的北地,实是不能待了。”
“大哥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