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彪灿灿站起,一边将暗藏的手弩、袖箭、毒粉之类事从怀中衣袖等抛,扔在地上,又看了不远正从陷坑中狼狈爬的王宝,满脸堆笑:“那宝掉陷阱,怕是有什么脏污,小的这就为您取来!”
“取那空盒甚么?”
黄蓉摇了摇,看见蒋清彪他们诧异的目光,不禁轻笑一声,伸手在背后包裹上一拍,一尊通白玉,晶莹剔透的仕女雕像就落在手中,对着蒋清彪晃了晃,一脸的戏谑:“文恺运命你们守这府库,自己却早就带着白玉人偷偷跑了,看这模样,敢你们还蒙在鼓里?”
“什么?!”
蒋清彪听了先是大怒,一转念却又明白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一时间便有些意冷,只邓通犹在那咬牙切齿:“这无耻老狗,居然敢诓骗我等兄弟!”
黄蓉却没再理会这些,打量了一整个房间,叹了气:“看来也就技止于此,没什么新鲜招数,罢了……”
言颇有未尽之意,听得蒋清彪一愣,正狐疑间,只见黄蓉柳眉蹙起,转看向自己几人,正:“我一向不杀人,但你们沔阳四鼠作恶多端,遇到了不惩戒一番可不是我正中人所为!”
手中指连弹,只听噗噗几声,小石激而,分别打中四人麻,蒋清彪几人一声不吭便倒在地上,浑酸,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无,只能惊恐的看着黄蓉笑意盈盈取绳,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几人想起传说被脱光了绑在寨门的黑风岗寨主,心皆是大悔:“狗日的小贱人真是狠毒,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们来得痛快!这次可真是栽到姥姥家了……”
……几个时辰过去,黄蓉一路施展轻功回到郭府,悄无声息落后院,回到卧室去除夜行装束,一番收拾之后,躺在榻上,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睡。
“怎的每次夜归来,这都一片火,旖念难消?”
此时的黄蓉已和郭靖成婚两年有余,并非当年懵懂无知的少女,然郭靖本就方正学,更不会沉溺于闺房床笫,故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依然简单,一时只觉瘙难耐,却又羞涩无比,不知不觉一只手伸向双之间,却立刻被紧紧夹住。
“啊……是我太想念靖哥哥了吗……靖哥哥……蓉儿又想你了……”
略显冰凉的手指在牝轻轻摩,逐渐变得湿而充满弹,不一会,一截指尖仿佛无意中一,没泥泞,顿时让黄蓉一颤,僵了片刻,才呼一长气。然而很快,整手指都不见了踪影。
“靖哥哥……哦……啊……”
榻上的黄蓉发髻散乱,秀的颅不自觉向后仰起,息声也渐渐变得急促。
在不断颤动的丝被,原本紧闭的双也张得越来越开,似乎那熟悉的影仍在面前,正在自己上纵横驰骋。
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丝被悄无声息落大半,将黄蓉峰峦起伏的暴在月光,仿若一条正激烈扭动的白蛇,然而那原本解语花般的双此刻却失去了灵动,仿佛隔上了一层轻纱,正随着节奏的加快变得越来越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