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大床吱呀吱呀响了许久,女孩的声时时低,男人将她完全笼在自己,轻缓而巧妙地取悦着。
“宁凛,你不能,不能这么混……”
拍屁,说:“别急。”
她如他所愿,放了防备和紧张,去受带来的愉悦和舒适。
他发疯似的把的往她里,红着的模样像极了禽兽,的花温柔地包裹着他长的,肉被磨得微微红,晶亮的顺着大往。
她发长长一声呻,仰起脖,角有泪落。
宁凛抬手拭去她的泪,被她一巴掌打开。
“不哭了。”
等完,了套,匡语湉白的上已经交错着许多痕迹,吻痕、掐痕……什么都有。他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就蜷缩成了小小一团。
她的尾椎骨都泛麻了,哭起来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快意汹涌,如浪,她向献祭青涩的自己,但绝没想过要将自己置于这种可怕的境地。
宁凛不回她,专心致志地自己的事,但毕竟是第一次,持不了多久,去再动了好一会儿,在她了。
他在她上得到了巨大的快,便也希望匡语湉能够和他一样快乐,为此他用
“啊,别、别这样……”
刚开始匡语湉还有抗拒,但宁凛这回足够耐心,小心谨慎地送去,他腹漆黑的发还染着盈盈的,摩过她平坦的小腹,让她不由自主地一缩,红的小把里的肉棒夹紧,两个人同时发一声嘤咛。
匡语湉努力克制着自己发抖的,但本无法抵御汹涌来的快意,跟着一晃一晃的,两条绷得很紧,和他的小缠绕到一起。
“是又怎么样?”宁凛把她提起来,再往放,重重地到里面,紧致的裹挟让他浑都了汗。
他打开她的,朝上了,“小声,底还有人。”
“我还要上学的,明天还要上学的……”
“啊——”
宁凛摸摸她的雪乳,趴那儿着乳尖,缠绵地舐着,“放松。”
“就是欺负你!就是要欺负死你!”
大概真是吃饱喝足,宁凛餍足后真有了种慢斯条理的调味,他再撕开个安全套上,将匡语湉放平在床上,用传统的面对面姿势,而后轻轻地拨开她的双,挤去,扶着自己昂扬的望,抵着她的,缓缓地、慢慢地往里。
他撑着,翻上床,看了自己手掌上被打红的那块,低声说:“这回一定让你觉舒服。”
匡语湉羞得哭来,力气一松,人往,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大的,整肉棒就噗嗤一里。
她指责,“你就知欺负我,你只会仗着我喜你就欺负我!”
匡语湉没受过这么温柔细腻的,之前的耗费了她很多力气,她的其实已经酸麻到极致,但宁凛这回得很好,让她竟然生起了一种空虚的觉,在深,甚至迫切地希望他填满自己。
老街周围还有些许嘈杂的人声和叫卖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话,议论着一些周遭发生的琐事,声音很近,隔着一堵墙,就像发生在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