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酸了,你快别说了。”
“我也只能和你说这些了,你也许都烦了我每次找你倒苦shui。”才zi苦笑dao,“你和她长得一样,以前她不待见我,我就找你,你总会听我说话,有时候我就想象成是她,有dian可笑吧?”
田蜜想到以前教室外面的走廊和学校cao2场里的才zi,摇tou说:“我那时候还以为你讨厌我。”
咖啡厅里有人弹奏钢琴,舒缓的音乐liu泻在洒满金se阳光的大厅里,是一首班得瑞的。田蜜记得以前她和甜甜经常在家里用单放机播放这个瑞士乐团的钢琴曲,后来用MP3了,甜甜还用她卖画的钱给她买了支ipod,用了一年多后,她逛街的时候不知dao怎么就掉了。她这是老mao病了,张玉兰总说她ai丢三落四,手机、MP3、MP4一些常用的东西都不用等到用坏,就要再买,到目前为止,曾经掉过最贵重的东西应该是婚戒。那还是她和乔楠在欧洲度蜜月时,她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到了要上飞机离开巴黎时,乔楠拉她手就问戒指呢?她翻遍了手袋也没有,后来想起来应该是掉到酒店的浴室了或者是晚餐时掉在餐厅的盥洗室,于是嗫嚅着告诉了他。乔楠并没有生气,只是走到一边去打了个电话,然后他们照常上了飞机。她当时就想,她白担心了,他哪里会在乎一个两克拉的戒指,家里还有那么多首饰,她就见过好几颗比这颗婚戒更大的钻石戒指,以后换个dai就行了。可是他们到了lun敦后,乔楠在一天晚上又把那颗戒指dai到了她的手上。后来她才发现,戒环经过了特殊chu1理,圈在手指上不松不紧,就是取不xia来,几次清洗戒指都是乔楠带她去固定的店nei由人帮忙慢慢拿xia来的。
桌上铺着纯白se欧式刺绣桌巾,xia摆的漂亮lei丝缀饰一直垂到膝盖上,田蜜在桌xia抚摸着那枚六爪铂金镶钻戒指,签完后,她也想过要把戒指取xia来,可后来一直都没有见过乔楠,她自己取不xia来,更没有机会还给他,她也知dao还给他只会激怒他换来他的羞辱,后来就想和脚上的链zi一起留xia来zuo个纪念。有了它们,无论过了多久,她都会真真切切的gan受到小腹的刺痛,这样她就会知dao她也有两个孩zi,即使不知dao是儿zi还是女儿,然而她依然是一个母亲。像大多数的女人一样,她也是有孩zi的。
才zi已经喝掉了三杯咖啡,玻璃窗外倒映着五彩的灯光,室nei的钢琴曲已经换成了肖bang的。
乔楠曾经带她去听过好几次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演奏会,有一次好像是在香港她听过这个钢琴王zi现场弹奏升F大调,像一束阳光渗透到心里,又像有无数的蝴蝶在周围翩翩飞舞。后来她听乔雨说她和乔楠小时候都学过钢琴,这是他们的必修课,她还说乔楠其实一直jian持学了十几年,父母都不知dao,还是爷爷后来生病了在医院里说chu来的,那时候他们才知dao乔楠曾经申请过一所著名的音乐学院,他原本是有机会去就读的,爷爷把HBS和JulliardScool的录取通知书一起交给了他,然后说你父母只有你们兄妹两个,你的选择就是你们两个人的未来也是我们乔家的未来。乔楠一个人在乔家香港老宅的琴房呆了一晚上,第二天chu来时手中只剩xia一张通知书。后来张guan家在琴房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撕碎的另一张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