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心急,仔细看了看她上未见什么伤,却也不能似活人一般摸温探鼻息。更不可能找个大夫来给她诊治,甚至想要把她抱到床上休息休息都是碰不到她。无法,他只好盘坐在地上,在如玉边守着,只盼日之前她能快快醒来。
邵寂言轻咳一声:“你可谢谢我吧,我才与那长求了,他答应放你一了。”
邵寂言见她这神十足的样松了气,只:“别找了,适才有位长人来此将她收了。”
再一个就是她不但能摸到他,而且被阳之染到亦会没事。他原只当是传言有假,现在看来,这老话儿未必不实,问题是在那女鬼上?
一个最让他惊奇的地方,就是她害羞或气恼的时候居然会脸红。说活人之所以会脸红,全因血所致,这鬼魂哪来的血脉,又怎会脸红?他见过的鬼魂无数,会脸红的却只她一个。
远,很快消失在了夜之中。他有些纳闷儿,不明这士所言何意。什么不是寻常鬼魂?什么自有真神护?屋里那女鬼若不是鬼,难……竟是神仙不成?
可见她还果真不是个寻常鬼魂。
可那士必也不是胡说,况且自己那番诚恳的请求他却连面都不让见一,这会儿却快地将她放了,必也有个缘故。再一细想,虽说那女鬼憨憨傻傻没甚众的地方,却倒是有些特别。
邵寂言嗤叹一声,心哪有她那样的神仙,又不是神仙或许是个鬼主之类的,及又摇了摇,却也不像。
邵寂言:“那还有假?我可是磨破了嘴什么好话都说了,只差没给他跪,他这才勉收了手。你可得谢谢我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邵寂言不禁心中暗笑,故作严肃地:“哪有这般容易?那长说了,世上鬼魂无善恶之分,只有执念深浅,不论是怎样的鬼魂他全照收不误!”
如玉闻言非但未轻松之,反而一脸惊恐,哆哆嗦嗦地:“…………士……他可看见我了吗?!”
“真的?”如玉大喜。
邵寂言一边琢磨着,一边转回屋中去看如玉,见她仍如刚刚一般昏死在地上,不免又犯了愁,心那士只说她自会没事,可也不知要等多少时辰,万一她还没复原天就亮了,阳光一照她可不该魂飞魄散了?
坐了半个多时辰,如玉终于醒了。她躺在地上,先有些发懵似地四里望望,随即突然清醒了似地腾地起来,紧张地:“她走了?走了?”
“啊?!”如玉变了脸,只似那长随时会折回抓她一般。
如玉只觉逃过一劫,喜的嘿嘿直乐,连声:“是,是,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
邵寂言见她这副受惊的胆小模样只觉有趣,笑:“自然了,你这么大的目标人家怎能看不到?”
如玉全不理他的打趣,只怯生生地:“那……他怎么放过我的?没把我一起收了?”说着想了想,抚了抚心,低喃自语,“是了,一定是知我是个善鬼乖鬼才网开一面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