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邵寂言才要憋不住笑chu声来,如玉便又纳过闷儿来,歪着脑袋咦了一声,喃喃dao:“是不是……nong反了?”
邵寂言终是忍不住哧地一笑。如玉绕过弯儿,瞪yandao:“怎么倒是我谢你!才可是我及时赶到从那恶鬼手里救了你,该你谢我才是!若非为了救你我又怎能跑来这儿撞见那什么dao士!你替我求qing可不是应该的吗!”
邵寂言笑dao:“我才要说你,你来救人我只当你本领gaoqiang,可没想你自己反是先趴了。”
如玉dao:“呸呸!我为救你受伤你还好意思说,我tou几日就来奉劝你,你偏不听,这回信我了吧!若我晚来一步,哼,可不知你现在会怎样呢!”
邵寂言随笑dao:“是,是,大jie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生以shen相许如何?”
如玉脸上一红:“呸!谁要你这xialiu胚!”。
邵寂言dao:“对了,说起来你今晚怎么突然chu现了,如何知dao那恶鬼今晚要来的?”
如玉dao:“我听我的jie妹说见了她往这边儿来。我料你肯定不听我的话留在这儿等死,你虽说黑心嘴贱又xialiu,到底是条xing命不是?我就勉为其难过来救救你。我tou先跟前辈打听过,这女zi也是个可怜的。她相公当年jin京赶考,gao中之后娶了个大官的闺女,她听了一气病死了。魂魄不得安宁飘来京城寻他相公。费尽辛苦终是寻到了他相公,却被那男人三言两语哄到这宅zi里,又请了个dao士zuo法激散了她的三魂七魄,只恐她再要纠缠就把她的元神定在这屋zi里,自己带着新娘zichu京赴任去了。这女zi自此丧了魂魄不得投生,元神被牵不得离开此chu1,纵是修炼多年最多也只离开京城几里罢了,真的可怜得很。”
邵寂言蹙眉,心dao那恶鬼与他所言看来并非全是谎话,再想她的遭遇果真悲惨,他那相公也却是歹毒绝qing得很,也难怪她如此痛恨男人了。再想那dao士将她收走助她转世投胎,也倒算是她的造化。
如玉接着dao:“她因这番经历,才对你们这样的书生举zi存了怨恨。不过我听前辈说,她因生前被人抢了相公,深知为人妻zi的苦chu1。所以但凡有妇之夫她都绝少加害的。”
邵寂言心dao难怪她当时要问他是否成亲了,及对如玉dao:“所以你就来冒充我的娘zi?”
如玉diantou。
邵寂言只无奈地叹dao:“你是真的心善,却是用错了方法了。她既然是恨他丈夫背叛了他,那昨晚那境况只当我也是对你不忠,更要杀我了。”
如玉忙dao:“我不知dao啊!我只怕你真被她害了紧忙过来,哪儿还想得那么多。”说完又撅了嘴,嘟囔dao,“哪里怨我……只怪你自己好se……xialiu胚……”
邵寂言不免尴尬羞愧,然转一想既然连自渎之态都被她看去,却也不必在她面前故作斯文,便lou了不羁之se,调笑dao:“我xialiu,你好se,咱们谁也别说谁,正好一对儿了。”
如玉心里扑腾腾紧tiao了两xia,羞窘得满面通红,啐dao:“谁跟你一对儿!”
邵寂言开怀笑了,只dao:“大jie救了我一命,既不稀罕我以shen相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