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啧啧暗自己这次倒是说错了话,反被她抢了说嘴。
如玉听人赞她,心中愈发喜羞涩,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随回:“那你叫什么?”
自他主动与如玉交了朋友,如玉便就一日不落每晚准时来他这里报到,东家长西家短地和他传闲话。虽他只来京城不久,可他敢肯定,他现在知的八卦定比不少久居京城之人还要多。
如玉是只鬼,她从前最的事是夜幕降临之后挨家挨的去串门,而现在她只串一家,她有朋友了。
如玉又:“你今年多大?”
第7章
如玉没有应声,反是小嘴一撇,不大兴。
和我个朋友总不嫌弃吧。”
如玉一次占了上风,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儿。
如玉回被男问了姓名,不觉红了脸,扭地小声:“我叫如玉……”
如玉委屈地:“我才二十!你比我大了整整四岁,怎的叫我大呢!”
邵寂言莞尔,:“罢了罢了,原是我说错了,我给姑娘赔不是了,敢问姑娘芳名?”
邵寂言:“二十有四。”
邵寂言:“怎么?我只连给大个朋友也不吗?”
第七章
如玉哼:“谁是你大!你一一个大,怎知我就比你大了!”
她交了一个书生朋友的事,如玉谁也没告诉。她觉得这是她和邵寂言之间的秘密。她偷偷的想,若是告诉其他的妹,说不定她们就会生了好奇之心也来看他,她自知不论貌还是风趣她都不是妹里众的,只怕他见了其他的女鬼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朋友了。
每晚一醒,她便直奔邵寂言家里,把从妹们那里听来的新鲜事儿说给他听。有些事他似是很听,有些事又似没什么兴趣。如玉一一记,待回去便着意打听他兴趣的话题,第二日再回来说给他。自然,并不是她一直在说话,他也会与她说,说他白日里又结交了怎样的朋友,作了一首得意的诗词,或是又约了朋友郊游踏青。当然,每每也总忘不了捎带着手儿地调笑打趣她一番,她虽是又气又窘,心里却并不真的恼他,反而觉得怪近乎的。
因如玉是鬼非人,又与他有那样的相识,是以他在如玉面前全不用怎样书生举
邵寂言一怔,心笑原她是在意这个。
“如玉……”邵寂言重复了一边,笑,“很好听的名字。”
邵寂言失笑,故意逗趣她:“大生前二十,如今鬼也不知多少年月,算来还是比我大的,我这声大未必不合适,更有甚者,大或许已故几十年,我叫你声大娘或是都不为过呢!”
邵寂言只觉好笑,心你偷窥了我几次,怎能不知我的名字,再看如玉一副扭的小女儿姿态,又不好拆穿她,便就摆了样,恭敬地拱了拱手:“小生邵寂言有礼。”
这是如玉的小心思,邵寂言也有自己的烦恼,他发现如玉这只女鬼实在是……太粘人了……
如玉先是气得胀红了脸,随即珠一转,哼:“好,那你叫我吧,你叫我我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