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寂言:“哪儿有大夜里游湖的,黑漆漆什么好风景也看不见,万一不小心掉里可就更惨了。”
“啊?”如玉不兴了,“就快考试了,不好生在家读书,跑去喝什么酒?这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南街那个的孙秀才,好好的读书人就是喝酒喝坏了,书也不看了,成日里就知抱着酒罐喝酒,五十几岁还是个秀才!”
“你昨儿是不是又去看人家两吵架了?”
第8章
“嗯?”
邵寂言并不是每晚都在家,有时候会去应酬很晚才回来。这时候如玉就跟个家婆似的,嘟着嘴:“怎么这么晚,去哪儿了?怎么脸这么红?嗯!有酒味儿,喝酒去了?”
“是啊。”如玉挠挠,“你怎么知?”
这日,邵寂言被朋友邀去游湖,晚上才一门便被如玉缠上问东问西。
“我们不过是饮酒助兴而已,和他那种嗜酒如命的酒鬼怎可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比?都是读书人,谁生来就是酒鬼的?次不许喝了!”
邵寂言认真地:“如玉,以后不许看人家夫妻吵架了。”
如玉一脸的羡慕,紧:“这么好,次也带我去吧。”
如玉:“只坐在船仓里不动不就好了?再说也不一定非看风景嘛。”
如玉腮帮一鼓,不兴了。
“是是……次我少喝些就是。”
“好玩儿吗?好玩儿吗?”如玉兴奋地问。
“嗯,被冯兄、陈兄拉去喝了两杯。”
“难怪……”
邵寂言似是心大好,:“好玩儿得很呢,来了京城这些日,今日玩儿得最痛快,想不到京城附近还有这么宽敞清澈的湖面,比我前年去的泽阳湖不差呢。”
“寂言和谁说话呢?”陈明启不等邵寂言相让便走了来,四张望。
邵寂言笑:“哦……不船舱,不看风景……那大夜里的咱们俩跑那儿大儿瞪小儿什么,在家里还看不够吗?”
第八章
“嗯!”如玉开心地在空中转了可圈儿。
二人正说着,忽闻有人敲门,邵寂言怔了一忙去开门,却是冯陈二人拎了壶酒站在门。
如玉仍是一雾:“你怎么知的?我跟你说了吗?我不记得啊?”
果然传来如玉羞窘的小声嘀咕:“谁喜看了……胚……”
“这还差不多,你这话我记着了,次再见你喝醉了回来,我……”
邵寂言啧啧:“贪玩儿,你不要命了?”
如玉:“谁说白天去了,咱们晚上去不就好了!”
邵寂言叹了气,哄:“罢、罢,你若定是想去,等我中之后便挑个月圆的晚上带你去游湖。”
“是啊,我也听见屋里有声音,我与明启还当你这儿有客人呢。”冯清放酒壶坐
“如玉……”
“哦……”如玉不不愿地应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许她去,不过既然寂言说了,那肯定是有很深很深的理。
“啊?说话?”邵寂言一边佯作迷茫,一边把冯清让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