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是……是啊……”邵寂言支支吾吾地应，有些尴尬地把衣裳系好。

如玉脸上一红，垂小声：“我不冷……我……我不会冷的……”

邵寂言努力使自己稍稍冷静来，鼓足勇气，扭了扭，小心翼翼的抬瞥向如玉。她蜷坐在一旁，把裙扯到脚踝遮住光溜溜的，抬眸撞见他的目光，登时满脸涨红地垂了，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裙。

如玉抿了抿嘴，喃喃：“很晚了……回去吧……”

邵寂言正慌乱无措，却是让如玉先开了：“嗯……我…………你……你压着我了……”她的声音极小，就好似从咙深传的回声，又因羞臊尴尬而有些微微发颤，只似随时都要哭来一样。

两人不知坐了多久，时深秋，夜风得邵寂言上一阵阵发寒，他不自觉的缩了缩，但闻后如玉忽地开：“很冷吧……”

“啊？”邵寂言一愣，转随，“不，不冷……你冷吗？”边说边想把衣裳脱来给如玉披上。

邵寂言连忙跟了上去，来时是如玉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回去的时候调了个个儿，却是他一路不错珠儿的盯着她，忐忑地跟在后面。

受不住的/了来，太丢脸了……

待回到家，如玉没待停留地直接钻了瓶里，邵寂言站在门有些发怔，挪着双蹭到了床边坐，探着脑袋往屏风后面瞧，愣了一会儿又起走到屏风边儿上，从旁边的隙望去，张了张嘴，却没声儿，踌躇了一会儿又回床边坐好，就这么坐了一个晚上也没想好该与如玉说些什么。

如玉羞臊地低着，一边用力扯着裙遮住/，一边伸手去地上摸起自己的。

邵寂言望着她有些发怔，见她抱了红着脸不敢动作，才有所意识地转过去，他僵的背着坐在那儿，待听后没了响动，方缓缓地回，目光相撞，二人又是一人一个大红脸，嗓儿里的话是如何也说不了。

“啊？啊……”邵寂言怔了一，想要帮她递过去可低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慌乱地起挪了挪。

次日，邵寂言在屋中憋了一天，坐在椅上望着墙角发呆，只把自己与如玉从相识开始的日日夜夜、桩桩件件全在脑里过了一遍，越想越窝心。

晚上，天越来越深，屏风后面却一儿动静没有，邵寂言不放心地过去看，只怕如玉趁他不注意偷偷从墙角那儿跑走了。他搬屏风搬开，借着灯火往瓶里看了看，朦朦胧胧雾昭昭的样，如玉大概是还在的。他稍松了气，却也不敢彻底放心，再不敢把屏风搬回去

混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邵寂言不敢看，慌忙把扭了回来，脸上也是红得发了烧似地，心突突得厉害。

“嗯……好……”邵寂言立时站了起来，想要去扶如玉，又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之际如玉已经站了起来，也不看他，低着扯着裙角往城里飘去。

该怎么办啊……怎么办……该说儿什么的……不论如何……他该先说儿什么的……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