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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休之后,唐文帝终于也得以轻松一段时日了,这半年都在为西北之事忧心,平日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得知皇后把皇长孙叫到凤仪gong了,想到自己好像也有段时日没见过长孙了,唐文帝立即移驾凤仪gong。
皇后领着福哥儿到殿外迎驾。
唐文帝免了礼,牵着长孙往里走,和蔼地问他刚刚在zuo什么。
福哥儿乖乖答:“我在陪皇祖母xia棋。”
唐文帝乐了,见榻上果然摆了矮桌棋盘,他回tou问皇后:“朕记得你xia棋不行,怎么样,不会连福哥儿都赢不过吧?”
皇后假意瞪了丈夫一yan,等gong女替福哥儿脱了靴zi,她让福哥儿坐到方才xia棋的位置,自己顺势坐到孙zi旁边,笑着看向唐文帝:“是,臣妾是赢不过孙zi了,既然皇上棋艺gao超,替臣妾赢过来如何?”
福哥儿看了祖母一yan,没有说话,静静看着棋盘。
唐文帝当然知dao皇后说得是玩笑话,福哥儿再聪明也还是个小孩zi,会xia什么棋,但他还是脱了靴zi盘tui坐在矮桌对面,跟长孙对弈起来。
福哥儿绷着小脸,认真极了。
唐文帝与皇后对视一yan,不约而同笑了,却也故意装作认真思索的样zi落zi。
“福哥儿真聪明,连皇祖父都赢了。”一局结束,唐文帝笑呵呵地dao。
福哥儿一dian都没gao兴,“皇祖父故意让着我的。”
唐文帝看着孙zi巴掌大的小脸,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shen边,低tou问他:“为何这样说?随便冤枉人可不好,福哥儿有证据证明皇祖父是故意输的吗?”
福哥儿抬yan看他,一本正经地dao:“父王说他的棋是皇祖父教的,我连父王都赢不过,如何能赢皇祖父?”
唐文帝愣了一xia,随即朗声大笑,抱起福哥儿颠了颠:“福哥儿真聪明,好,这次是皇祖父不对,过几年等福哥儿长大了,皇祖父再好好同福哥儿xia棋怎么样?”
福哥儿认真diantou。
唐文帝摸摸长孙脑袋,又继续坐了会儿便走了。
走chu凤仪gong,唐文帝忽的想起一事:“上个月康王长zi闹肚zi,现在可好了?”
魏源笑着回dao:“早好了,太医还说三皇孙shenti康健,只要shen边嬷嬷多陪着说话,周岁后应该就能喊皇祖父了。”
孙zi没有跟四zi那样得了kou疾,唐文帝很欣wei,只是听到三皇孙,不免就想到了二皇孙,那个他之前最qi重的儿zi的长zi,因为去年老三结党营私他罚他闭门思过一年,二皇孙chu生时他都没有宣jingong看过。
算算日zi,二皇孙四月里chu生,现在早就会爬了吧?
唐文帝脚步慢了xia来,迟疑问dao:“清郡王的门禁已经解了,这两个月他都zuo什么了?”
魏源微微沉yin,瞧了一yan唐文帝神qing,恭声dao:“听说郡王爷自知有负皇上厚望,门禁解后依然闭门不chu,也不曾开门见客,只有贤妃娘娘每个月都会派人去接二皇孙jingong瞧瞧。”
唐文帝彻底停了xia来。
贤妃,他也有一年多没见了,之前五皇zi替母妃求过几次qing,他都没有理会。
“昭阳gong都何时去接二皇孙?”唐文帝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