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孙怕生，往祖母怀里缩。

“那你动我啊，你把我打到冷里啊，那样我也不用白白抱着一丝希望傻傻等了你一年！”贤妃埋到男人怀里哭，一手握拳使劲儿捶打男人膛，“我知我犯了错，动了不该动的念，可我已经知错了，为何你这么久都不肯原谅我……一年啊，你夜夜歌，可曾想过我是怎样过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把心给你，安安分分当个规规矩矩的侧妃多好……”

或许是心境的关系，也可能是两人的最契合，年近五旬的唐文帝这一仗打得格外持久，得到的满足和快乐比那些新的人给的还要多，因此连续三日都是在昭阳过得夜，还专门用一日陪贤妃一起孙为乐。

魏源弓着跟在唐文帝后，到了昭阳，他看看唐文帝，识趣地朝准备去通传的女太监们摇摇。

唐文帝很满意。

唐文帝不自禁升起一疚，女们都走后，他走到贤妃前，看着她怀里的男娃问：“他叫宏哥儿？”

贤妃再也忍不住，转将孙放在榻上，拿起帕哭了起来：“皇上真是狠心，连自己八个月的孙叫什么都不知，想当初她刚得了皇长孙时，臣妾羡慕得不行，皇上劝臣妾不用急，还跟臣妾一起替孙想了乳名。现在倒好，短短一年光景，是人非，皇上既然厌了臣妾，还来这里什么？”

虽不是十分相信清郡王，但也有七分信赖。一来他不是先帝，儿知他没那么好糊，以

她哭，二皇孙也哇哇哭了起来。

唐文帝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本打算回崇政殿的，现在却拐向了昭阳。

过了几日，唐文帝宣三清郡王，好好教训了一番，清郡王再三表示知错了，并保证以后一定会安心辅佐太。

屋里的女大吃一惊，纷纷跪。

距离殿越来越近，唐文帝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

她又开始胡搅蛮缠，偏偏唐文帝最喜这一套，里那么多女人，也只有这一个敢把他当普通男人撒耍混。知妃哭闹起来什么都听不去，唐文帝抱起人走向室，索动手不动。

魏源在皇上边伺候了三十多年，哪里还能不明白皇上此时的心思，笑着：“皇上问得巧了，老听说今日一大早娘娘就把二皇孙接过来了。”

里面传来男娃清脆的笑声，还有贤妃轻柔的逗，“宏哥儿往这边爬，祖母在这儿呢！”

“别哭了，你看把宏哥儿都吓哭了。”唐文帝叹息一声，喊来乳母将二皇孙抱走，这才将清减不少的妃抱到怀里哄：“谁说朕厌了你？真厌了，罚老三时就不会不动你了。”就连老三，他也没想过重罚，只想让他知教训，记住有些东西只能父皇给，他不能背地里琢磨着跟他抢。

柔声语，唐文帝都能想象得贤妃脸上的笑容，他心里一，大步走了去。

立在走廊前，轻声问。

贤妃听到动静，先将爬到前的二皇孙抱到怀里，这才转福礼，睛看都没看唐文帝，眶却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