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吻了?
彷彿又回到,多年前被欺凌的那一夜。那一夜,唯一的知觉就是痛,锥心的痛,及屈辱。
这一次,有些不同。
一张绵的芳唇,紧紧地覆着他,让他忍不住地品尝。
分不清,是淫药,让他疯狂,还是那缠绵深长的吻,让他失了理智。
只知,他需要更多,宛如是乾涸的沙漠,终于得到久候的甘霖,他饥渴地,用尽全的力气,贪婪地取每一分中的津。
然后,颈间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胡非为地,肆意往他的攻去。
胡非为,这形容词用的不甚贴切。
应该是,温柔繾綣。
很轻柔的手,灵巧地,着那被药发而立的慾望。
熟练的动作,轻慢搓,急缓掐,指尖沿着上端的褶皱轻轻地摸。些微的摸,却引起他莫大的反应,绝望地息着,满载着激的躯扭动得溅起一波波的花。
〝嗯……〞无法自抑地,墨云呻了声。
〝我没存心要害你……这样,算是给你陪罪了,好不好?〞
低回的柔声,在墨云耳边来回縈绕着,腻的嘴,不停地落在他颤抖的唇间。
窜起一阵酥麻,彷彿电直衝脑后。
〝唔……啊……嗯啊……〞的一双手,动得更加频繁,他迷迷糊糊地陷于疯狂,慾的惊涛骇浪,汹涌翻腾,愈涌愈,闪电雷霆之间,衝到了最峰,快排山倒海地灭捲来。
痉挛中,间一声闷吼,立多时的巨龙,颤颤巍巍吐了稠白浊。
浪狂过后,昏昏沉沉地,他往后靠去。意识消失之前,最后想的是,他其实,不讨厌那个吻。
虽然,吻他的,是一个该杀千刀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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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的便!墨云大不了一死,就算是死,也会先将你这邪佞小人筋剥!〞墨云怒极,五指紧握,猛地抓住韫玉一片衣角,几乎要扯破他的衣衫。
啊呀一声,韫玉吓得三尺外,躲得老远,远远地,又惊又疑地,看着斜躺在床上的墨云。
难是药量得不够吗?不会吧!
据青香馆的嬷嬷说,这药是前馆主的独门秘方。
一副可让人重脚轻如坠云雾,二副则天旋地转无法站立。除非是极顽劣不驯的儿,嬷嬷们很少会用到三副。吃这么重的份量,六个时辰四肢无无力,会持续充血大,胀痛如万蚁钻心。
韫玉亲见过,一倌儿被喂三副合散之后,一整夜,不停地扭着求,哭哑了嗓哀哀喊着让他消火。被折磨得昏去醒来十数次,男仍动立毫不松懈。
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怎地三副份量的合散会失去作用?难不成,他真的有神功护,像说书先生讲的那样,可以用力将药外?
再细细看去,见墨云仍旧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