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比冀州宽阔,每一个势力所占据的地域面积,也要比冀州的势力大,这一方面增了势力的军事力量与收,但也同时分散了它的兵力,减少能够自由调控的军队数目。
这一分布,就是七万人!
到现在,张暮还会称夏侯霖为夏侯将军,时间在不停息的消逝,但谊却永久存在。
所以六万人对于彭玉森来说,说一句倾尽全力并不为过。
凌昱然被囚禁……这条消息我没有收到,系统也没有将它列来,怪了,我现在的大势已有近六十,如果再上大智若愚的增幅,都能达到近七十左右的数值,可为什么最近却有诸多消息都收不到呢?是因为施展谋略平的人更了吗……
聊了一阵青州局势,张暮不时说着自己依靠大势消息所作的判断,周语叶也时而谈着自己从书院报里得知的天各州变化,什么扬州商战,什么荆州东皇再破西北战局等等……有的是他们所熟悉的人,有的与他们自息息相关,还有一些偏远州域的秘闻,例如矿藏发现、猛将
人从冀州而来,彼此相知想熟,兼之又是异域他乡(对张暮不算),三人间的关系竟是比来时还要好上许多。
夏侯芸的呼唤声将张暮从思绪中清醒,见周语叶与夏侯芸两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不由歉意的笑笑,随后又掩饰的喝了茶。
“好棋?”夏侯芸依旧迷惑,她在谋略上较之从前已有长,但比周语叶还是有不小距离。
“张暮,张暮……”
彭玉森就是如此,他有十五万人,却受地域影响接势力颇多,北有同州域大敌柯月明,南有新晋势力凌昱然与‘商业天府之国’的扬州,西临书院,东面则是已经统一的大鳄豫州,敌对甚多,边疆地域所属城市又不少,故而造成他有近七万人的守军停滞,分布在各个城中,以备敌对势力偷袭。
周语叶皱皱眉。她清楚这是实话,而且也知这种形很难改变,即便开向广君歌求,对方也不会答应给予半分权利――――书院是门生的书院,但门生却未必是书院的门生,张暮不过一介外人,才书院一年,谈何信任。
只不过张暮这人喜怒不显,心所想,旁人却是很难发现。
“想这些还早,青州的局势最起码还会维持数年之久。”
“这样啊……”
张暮皱眉,房间里现了一丝很安静的沉默,夏侯芸与周语叶以为他在思考局势,没有声相扰,却不知他此刻正在奇怪另一件事。
“想法?呵呵。”张暮摇摇轻笑两声。“书院有广君歌在,又有一众通谋略数十年的老家伙们,兼陆离领兵,他虽不是什么将军,但统帅之能不差,比不上夏侯将军,但也过大多数人,本没有我手的余地与必要。”
“最多四年!这还是有‘七州大战’这样的旷世战役拖延,若非如此,今年就会尘埃落定般,让青州局势明朗。”
上次‘雪中送炭’阻止公孙征火烧书院,仅仅只能作为‘敲门砖’,但想让书院彻底信任,这还远远不够。
“公孙正这样,又有谁能想到凌昱然这个新兴势力,其实只是豫州的敲门砖而已……说实话,我很不看好青州,别看这里有五位‘风云榜’单上的人,但除了广君歌外,没有一个是统筹帷幄的谋士!统帅也好,猛将也罢,他们都有打一场战役的实力,但可惜,他们却没有看一场战役的光。”
“周刚刚说,现在青州局势变化莫测,问你有什么想法?!”夏侯芸对周语叶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亲切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正常,夏侯芸在书院里是眷属份,圈极小,除了坊市上的一些人外接很少,更谈不上有什么朋友。
“从广君歌那里得到的消息,不会有失。”周语叶轻描淡写的说着,凭她与广君歌的关系,想要知晓这消息并不难。“凌昱然被囚禁,现在与莫天德纠缠作战的应该是公孙正无疑,彭玉森有十二万人,算上之前反杀俞建时藏匿的三万,一共是十五万人,此次莫天德领兵六万……已经算得上倾尽全力了。”
这是习惯动作,合周语叶本超凡脱俗的容貌,有种摄人心魄的力。
“刚刚在想些事,有些走神,对了,你们刚刚问我什么?”
“彭玉森正在与公孙正交战,凌昱然已经可以确切的说是公孙正的人,但在名义上,凌昱然依旧是主公,而且旁人里恐怕连公孙正的踪影在哪都不知晓……这倒是把自己藏起来的一步好棋啊。”周语叶眯着,平日素谈古琴的手,此刻在桌面上晶莹的抬起放,房间里,响起一阵缓缓的节奏。
一时间,心充斥着疑惑。
偷瞧了瞧周语叶,见她气如常,那夜吻似乎烟消云散从未发生过一样,张暮不觉暗自长一气,猜测对方已经将此事放,心不由放松来,却又难掩一丝失落。
张暮偏过,不知怎么,又突然想起那个吻。
这话听起来可能有些不解,但却实话。
在这场棋局里,真正会棋又属于青州势力的,其实只有书院而已,至于彭玉森、柯月明之,在张暮里他们确实都是霸主,但这个地位,并非不可颠覆。
张暮为她解惑,也了他心中对于青州的看法。
夏侯芸虽与张暮一样能耐得住寂寞,但寂寞并不是孤独,所以与周语叶两人间的关系变好,倒也在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