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刷在赤的上死命刷着。幸好,她看起来晶莹粉的肤实则韧犹胜,鬃刷在上游走,不但不痛,反倒像摩一样很是舒适。
有人伺候就是好啊,她心里悄声低叹,神经彻底松弛,沈梦乡。只余一缕灵思,时刻警戒着危及生命的杀机现。
这是花恋蝶在峰谷中修习的一种武者本能。她已无需固定打坐吐纳,劲随时随刻都在筋脉中行自主循环,纳万之气,去浊留清,汇悬浮在丹田的黑白太极图腾中。一旦本意识沈安眠,上丹田的心便悄然打开,监视着周围一切动静。
当她一觉醒来,习惯地准备伸个大懒腰时,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弹,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
漫不经心地张开,在青白的晨光中四打量。自己此时正仰躺在一张紫檀木架大床上,床榻围屏装饰工艺以浮雕、沈雕和透雕为主,图案有“鹊上梅梢”、“双鱼吉庆”、“牡丹怒放”,镶嵌松石和金箔,整个纹饰繁简相间,线条畅灵动,繁而不乱,错落有致。是厚的淡粉棉绸床褥,四周挂着红罗帐,充分显示富贵华丽、迷离暧昧的视觉效果。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熏香,有些腻甜,如果再有一个绝在边轻言曼语,那就是令人乐不思蜀的绝佳温柔乡啊。
而她的双手被两白绸分别缚于床上,双脚也被分开吊于床尾上,整个人摆成的大字型。上一丝不挂,连半被褥角都没盖上。
这形不怎么看都很符合某种黄的暴力犯罪现场。到底是谁这么有光?费尽心思地打算对她劫来着?
室外突响的细碎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冥思。
“乞丐的就是贱。能致寻常人昏迷十二个时辰的迷药,你却只昏睡了四个时辰,不知觉如何?”随着一个温却又媚得骨,挠得人心的男中音响起,一红影裹挟着熏死人的脂粉香移至床边。
如僵尸般惨白的脸,狭长滞冷的棕黑眸,耸的颧骨,涂成血红的唇,尖得能刺死人的巴,赫然全展现在花恋蝶上,生生惊得她倒好大一冷气。
此脸……此骷髅妖怪脸不正是依君馆现任倌主红罗的独家标识吗?
“你……你想什么?”她终于颤巍巍地发一声非常应景的问话,清朗端正的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老天爷啊,从今到古,她就没闻惯过脂粉香,这不是摆明了要活活熏死她?
“我想什么?”红罗发温媚骨的轻笑,“我花心思把你这个乞丐从破庙中来,又耗掉两大桶命人将你洗刷净,你倒说说,本倌主要什么?”
这个……她不是清纯的古代小妹妹,小弟弟,当然懂。
理说活了许多年,第一次碰上个不长的男人,经历这么刺激的暴事件,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不断飘落在脸上的白脂粉,不亚于是泼浇在昂兴致上的一盆雪。
依前这个过气倌魁如今的样貌来判断,多半是饥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会无奈选择劫持个乞丐来解决火发问题。她也是个熟女,对涨的再了解不过了。好吧,就当日行一善,反正闭上,啥倒胃的样都看不见了。经过考虑,花恋蝶决定不予反抗,柔顺地接受被暴的命运。
她闭上,脸上不自觉地几丝牺牲奉献的悲壮豪,极大地刺激了红罗不太稳定的神经。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上花恋蝶的左颊。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屋,晶莹如粉玉的颊上浮起一个淡淡的五指红印,指印瘦骨伶仃,活像一只大型火**爪。